苏怀礼怎么样陈氏不管,但苏宗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接受不住。小丫头一说完,陈氏便神情凝重的冲了出去。
苏瑜刚吃了一块糕点,拍了拍纤指上的糕点屑,起身道“走,瞧瞧去。”
那些宾客们见到两方打将起来,都怕伤到自己,纷纷告辞出府,没多久,除了得胜赌坊苟爷带来的人,苏府里便没有外人在了。
陈氏来到现场,一下子扑倒苏宗明身上哭哭啼啼,“二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苏怀礼不会武动,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他脱身后就躲到苏宗耀身后,只敢探个脑袋出来瞧看,不时还为苏府的护院鼓劲儿加油什么的,气得苏宗耀真想当场把他拍死。
赌坊的打手功夫不弱,但苏府的护院也不是吃素的,双方对战焦灼,正待苏宗耀准备让后院的护院加入时,看到苏瑜来了。急急走过去,“你来干什么这里乱成一团,万一伤着你怎么办快回去。”
苏瑜没理会苏宗耀这句话,她看到了多年不见的苏怀礼,还有吓得缩在廊下却不曾离去的苏怜姐妹俩,又看了场中打得不分你我的双方,在这下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给雪娇和蝶依使了个眼色。
二人立即意会,旋即纵身入战,只瞧着几下的功夫,便将双方分开了。只是赌坊那一方除了苟爷其余全倒地上,个个吃痛叫喊。
苏怀礼目不转睛的盯着苏瑜看,这还是他那个堂姐吗周身的气场和矜贵的气质哪里是当初太安镇上那个苏瑜能比的他不知道这些年苏瑜都经历过什么,但他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因为一个糖人丢过她石头,砸得她哭了好一阵,那个去逝的大伯母见状拉着她到祖母面前评理,祖母却一味袒护着他,气得大伯母也跟着哭了。
可是现在,苏怀礼觉着只要他看过来一眼,那种淡漠和冷凝的气势瞬间就能将他石化了。
不仅苏怀礼在打量苏瑜,苟爷也在打量苏瑜。这辈子他见过形形色色太多女子,娇羞的,矜持的,豪放的,美艳的等等等等,却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清纯中带着妩媚,妩媚着带着迷惑,迷惑中又带着冷艳的女子。
“二婶母别哭了,快让人把二叔送回屋。”苏瑜淡淡吩咐,没有一丝慌乱,“那妈妈,派个人去请大夫。”
“是。”
等到苏宗明被府里的使役抬走,那婆子去吩咐人请大夫,苏瑜才看向苟爷,头微微抬起,露出一丝少有的倨傲,“哪儿来的,报上名来。”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苟爷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往脑门上涌,好在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虚张声势的作派他见得多了,“在下是得胜赌坊的苟爷,今儿上门是为了讨要苏大公子欠我们赌坊的银子,整一万五千两,债据刚才那位被抬走的大爷已经确认过了。可是你们非但不给银子,还想抵赖,这就有点不讲江湖规矩了吧。”
刚才债据一直在苏宗明手里拿着,他晕倒后债据就掉在了地上。
苟爷伸手拾起债据,重新递到苏瑜面前。只是不待他靠近,蝶依便拦在他面前,拿走债据送到苏瑜手里。
苏瑜一字一句的看得清楚,事情闹得这样,应该是苏怀礼惹的祸事无疑。所以,她淡淡的睨了一眼苏怀礼,苏怀礼莫名一抖,“不是一万五千两,是一万三千两,你看清楚,这老苟把三字改成了五,他想多讹我两千两银子呢。”
瞧苏怀礼急得这抓耳抠腮的样子,以及他胆小怕事的脾性,这债据上的三字多半真改成了五。苏瑜表面上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