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原主还是很有经商头脑, 火圣宗门下弟子在四海都有店铺,每年上供银钱不菲。
如果原主知道他死了之后,秦莒“穷”的去劫军银,最后给火圣宗带来灭宗之祸,不知道原主又是何感想
应该是震惊大于愤怒。
身为一门宗主, 该抢的难道不是功法吗, 抢银子的是山匪
不过秦择转念想到一些话本里,江湖中人为了藏宝图打生打死,秦择又理解了。
“见过宗主。”
“见过宗主。”
秦择所过之处, 仆人尽皆行礼。
秦择目不斜视,负手大步离开,直到管家迎上来,秦择顺势问起秦莒之事。
“莒儿在何处”
管事身后的小厮眼神闪烁,面上明显慌乱了一下。
“回宗主,少宗主在临武堂练武。”
秦择“嗯。”
几个闪身间, 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小厮心里忐忑不安少宗主, 您这会儿可千万要在练武啊。
但小厮心底却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
秦择到临武堂时,临武堂大门紧闭, 守门的两个宗门弟子看到秦择,瞬间脸色苍白。
“宗主”他们齐齐跪下“属下见过宗主。”
秦择越过他们,欲推门而入, 却被叫住“宗主。”
秦择“何事”
属下额头浸出了汗, 磕磕巴巴道“少宗主正正在练习心法, 他说过, 不能被随意打断,所以,所以”
“无妨,本座自会护着他。”话落,大门倏地推开。
一个少年背着大门方向,在练习拳脚功夫。
秦择一眼就看出对方不是秦莒,但他明知故问“属下不是说你在练心法,怎么你在练拳脚。”
随着秦择的靠近,一身华衣的少年颤的更离开了,腿肚子抖的都不像样子。
直到三步距离时,对方终于撑不住,转身跪倒在秦择面前“宗主饶命,宗主饶命,小人也是听命行事。”
秦择脸色一沉,面寒如霜,喝道“秦莒呢”
冒充秦莒的随从瑟瑟发抖,“回回宗主的话,少宗主他,他有事外出了。”
秦择冷笑“他有什么事”
他的目光落在随从身上,那一刹那随从感觉泰山压顶,身如火烧,全身都在叫嚣着危险。
秦择眯了眯眼,“再不说实话,本座就”
“小的说小的说”随从忙不迭道“少宗主迷恋上了红香院的花魁,正在给人捧场。”
周围寂静无声,随从不敢抬头,拼命以身伏地,良久才听到头顶传来一道轻笑声。
“原来是去寻花魁了。”
随从心里猛发沉,少宗主您别怨小的,小的也是逼不得已。
夜深时分,秦莒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难为他还能想起在临武堂的替身,大着舌头问“没穿帮吧。”
他的贴身小厮秦四恭维“少宗主聪颖过人,旁人哪能看出少宗主的妙计,肯定没有穿帮。”
主仆俩说着话,忽然面前一亮,秦莒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
“谁呀,辣么坏。”
“把把灯给本少灭咯”
管事面色不变,略略欠身“少宗主,宗主有请。”
秦莒身边的秦四瞬间吓破了胆,他慌张地拽着秦莒的袖子“少宗主,少宗主,宗主他好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