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迟初眉头微皱的问,“小可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孩子生下来。”
王赢提到阮旎也是头疼,“那女的难缠的很,在监狱那边抓的,怀孕了,一张嘴紧得很,什么都撬不出来,怀着孕我们又不好对她动刑,怕害了她孩子。毕竟孩子是无罪的。”
钟迟初点了点头,“还是等她生了孩子再说吧,咱们不能对她孩子做什么。孩子是没有错的,只是错投了胎。”
审讯室内。
小可烦闷的扯下了阮旎眼睛上和嘴巴上的遮挡物,“你最好给老子说出些什么,不然老子把你和你肚子里这个小杂种一起弄死”
阮旎张口想说话,却嗓子干哑痛的说不出话来。
中年妇女连忙给她喂了几口水。
阮旎这才艰难发出了声音,声音很小很低,小可只得靠近才能听到。
可听到的那一刻,他宛若五雷轰顶,愣在了原地。
她说
“我老公我老公叫钟迟初”
“你们我听到听到有人喊他头儿”
“钟迟初钟迟初是我丈夫求你找他”
“他真的是我丈夫”
再回到饭桌时,王赢看着小可一路跑回来,好像很紧急的模样,“呦呵,看着今天情况不错啊那女的张口了说真话了”
小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舔着唇不敢说话了。
只是猛地冲着钟迟初鞠了一躬,几乎是180度的鞠躬,头都要贴着腿了。
“这是做什么”钟迟初疑惑。
“那个女人好像是头儿你的妻子”
小可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众人还处在懵逼状态时,钟迟初已然丢下碗筷跑了出去。
“卧槽他妈的什么情况啊”野子立即跟了上去,随后,一群人都跟了上去。
阮旎审讯室的门是被踹开的,钟迟初连开门的时间都等不了了,一脚踹开门后,看着阮旎被吊在十字架上的狼狈模样,心头发颤,整个人都仿佛被迎头浇了一大盆冷水。
阮旎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眶瞬间红通了,仿佛这段时间受的委屈都有了寄托。
钟迟初大步到她身边,给她从十字架上抱了下来,解开她手脚的绳索时发现绳索上都是血迹,她的手脚都被磨破了皮,新伤叠旧伤的,足以可见她在这里被绑了多久。
靠在他怀里的那一刻,阮旎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失声哭着。
眼泪连成串的一直掉一直掉。
跟上来的众人只看到钟迟初抱着阮旎离开的模样,主动给钟迟初让出一条路。
看着钟迟初眉头紧皱,浑身又愤怒又心疼的两种情绪交织,小可脸色白了,“完蛋了我闯大祸了”
野子脸色也没好哪去,“我们俩去领罚吧”
王赢脚下都是一虚,“幸亏幸亏没对她做什么没让她孩子出了事,不然我可真是九死都难以和头儿交代了”
阮旎被钟迟初抱着去洗了澡,她的包早就不知所踪了,钟迟初给她穿了他的衣服。
给她喂了些流食,不然以她现在嗓子干痛的情况都下咽不了米饭。
阮旎全程都靠在钟迟初怀里,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松,听到一丝外面传来的动静,她都惊的猛然一缩脑袋。
模样看着钟迟初心都要碎了。
他只能频繁的低着头吻着她脸颊安抚着她的情绪。
他有些说不出话来,从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满腔都是震惊,又惊又埋怨自己
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