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赶走张邦昌,张邦昌用手上的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曾云风施礼退了出去。
这时,李应交代完事重新走进了亭子里,看见张邦昌慌张张的退出去,有些好奇的看着曾云风说道“哥哥,你这是又在压迫他。”
“曾云风有些好笑的说道,我不压迫他,难道压迫你呀这些世家大族如今都是些藏头草,不给一点压力给他们,他们怎么知道该投向何处,归向何方呢”
“可是哥哥,如今你这么一做搞不好很多世家大族都要随康王赵构南下了。”
曾云风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说道“南下了更好,怎么,你也听到康王赵构要南下的消息了。”
李应无奈地笑笑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碗吹了吹说道“哥哥,如今相州被我们三面夹住,三面围攻,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动手,赵构他就是我们嘴边的一块肉啊,换做是谁谁也不可能在这个地方想继续待下去,康王赵构如今是赵氏唯一能够继承皇位的人,他如果再不走,那不就是找死吗”
“跑,他们能跑到哪里去”曾云风不屑道。
“可是哥哥,如果你把康王赵构以及支持他的世家贵族都推到他那一边,那他南下岂不是可以划江而治。”
曾云风哈哈笑了笑,说道“你呀,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没有水师的国家,谈何疆界可言”
李应听得一愣,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哥哥所说不错,如今江南之地虽有崇山峻岭阻挡,又有淮河为界限,也没有外敌,只有我们与大齐与它相邻,但是有一点却是不可避免,也防不住,那是那就是有漫长的海岸线。”
曾云风笑笑说道“海疆也是疆,宋廷如今的水师完全就是一些河中的鳖船,一道大海之上,如何能拦得住我们。”
李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道“哥哥,你这是在养羊啊”
曾云风看了一眼李应吹吹茶,继续喝一口道“果然,你还是最先看明白的,你可知江南之地现在最缺什么”
李应摇摇头。
曾云风笑着说“人”
李应恍然大悟,曾云风继续说道“先祖欲要十年扫平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使天下太平富足,岂能我一人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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