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其后让梁山军为先锋,先行攻打方腊。之后再调一支军队跟在梁山军的后面做督战队,如果梁山军不先行攻城疯狂夺取城池,那么我这个督战战队就要”曾云风说着,一抬手向下狠狠一切。
李应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那些弟兄们前途堪忧啊”
曾云风摇摇头笑说“不,这反倒是一个好机会,让这些兄弟彻底能醒过来,不要在朝廷的招安幻想中麻痹自己。”
“这战场是最好的清醒剂,这梁山军随着宋江前去向朝廷招安,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要的方向和所求的东西,很多人落草并不是图朝廷的富贵,而是想拼出一个天下,打出一个未来,但是像这种蝇营狗苟获得的招安,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曾云风说着放下手中的茶碗,对着李应招招手说道“走,我们出去走一走,在梁山之中,我在这书房里已经呆了半个多月了,也应该出去走一走,权当散散心了。”
曾云风和李应走出了书房,在外面是一列又一列整整齐齐的喊杀声,震天动地。
林冲在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大声吼道“握枪要稳,扎枪要准”
林冲说着走到一个步兵的身前踢了踢那个步兵的脚,让他把步子扎稳“这使枪的力气全在腰上,即使以双手力气不大,但是只要背上有劲儿,站着把枪扎出去,就是一匹马,也能扎个对穿,而腰背有没有力全看站不站的稳,力从地生。”
“如果是站不稳,对面就是有个娘们儿,你也杀不死,预备,杀”
“杀”无数的长枪同时刺了出来,像一道道长枪的森林荆棘,寒芒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曾云风看着这些枪手对着李应说道“林冲训练的如何呀”
“林教头果然是80万禁军教头里面的佼佼者呀,这枪练起来,真是令人心惊胆战。”
曾云风笑笑“这长枪有人说很难练,说的是个人的枪法,毕竟枪这个东西没有太大的回护空间,只要把枪扎了出去,那周身几乎没有防护的余地。”
“所以个人的枪法很难练,但是在战争的军阵之中,练枪法是最容易练的,因为只要是长枪扎出去,周边的人也会把枪扎出去,自己的兄弟,袍泽就是自己的防御,长枪如林,谁敢进犯”
曾云风虽然如此说,但是他心中清楚明白的知道,只是因为现在自己手里的钱不够,所以那些高费用的兵种他实在养不起,而这些长枪兵是他手里最简单易成的兵种,而他最容易练起来的就是重型铠甲的长枪兵,这种重型铠甲的长枪兵简直是战场的利器。
但是那些轻骑兵就是这些重型铠甲长枪兵的克星,所以曾云风也在筹谋一件事情,那就是建立一支凶悍的骑兵队伍,补足长枪兵的弱项。
梁山好汉虽然说兵马众多,但实际上所能骑到的战马不超过1000,毕竟梁山身为水泊,没有那么多粮草养马。
但是海外是有一个很好的地方养马的,那个地方就是虾夷,也就是如今的北海道。
可是曾云风的骑兵现在还在娘胎里还没有完全成型,曾云风要一边打仗一边训练骑兵,林冲就是曾云风物色的骑兵的头领之一,另外他还要找新的骑兵头领。
另一边曾云风和李应走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轰隆隆的作响,有的时候就是地动山摇。
“预备,放”轰的一声,前面的一个的木屋被直接轰得稀碎。
“打得好,打得好,打得好,哈哈哈”这个大声说话的人是凌振,这个人是曾云风连哄带骗顺带威逼利诱挖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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