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也端起碗来,和鲁智深碰了一下说道“大师,好像跟我喝酒喝的少吧”
“柴大官人的酒量,洒家们是知道的啊,洒家最近在戒酒,只喝一碗,只喝一碗”鲁智深有些尴尬地吞吐说道,他可是被柴大官人喝怕了,上次就让他喝的脱了衣服打着赤膊在忠义堂跳舞,一身的纹身被众兄弟看了一个遍,也笑了一个遍。
曾云风哈哈大笑的说道“好,就一碗。”
一场庆功宴,众人喝得醉醺醺,唯独李应还是比较清醒,曾云风站在山崖之上吹着风醒着酒,旁边的理应说到“哥哥,听说高俅已经调来了水军统领刘梦龙,这梁山水泊是南面一道天堑,可以其他的地方可是不行啊,若是高俅真的调来刘梦龙,他的水军和梁山的水军可真是天地之别。”
“若是刘梦龙善于水战,从梁山的北面攻入,估计我们要死很多人呢。”
曾云风笑了笑,指着梁山水泊的纵横水道说道“你当我在这梁山这几年什么也没干嘛,你看看。”随着曾云风手指过去的地方,李应看到了条条纵横的芦苇荡。
曾云风说道“就是这千纵摆横的芦苇荡,他们就过不来。”
“阮氏兄弟,在我手下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我一点事情都没办吗这梁山水道暗礁密布,很多都是我暗中布置,饶是他刘梦龙亲自来也没有用。”
李应听完松了口气。
不过几日,朝廷大军来袭,端的是急促异常。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拜托诸位,一定让刘梦龙尝一尝我梁山水军的厉害。”宋江端着酒碗给阮氏兄弟以及李俊张顺等人送行。
梁山水泊之中,芦苇荡足有一两人高,这些小船在芦苇荡之中出没,刘梦龙看见了就是看得见,追一会儿却看不见了。
刘梦龙乖在船上,晒着日光,随着湖面大风的吹袭好不惬意,船底下众多苦力的拼命登船,刘梦龙的船在一步一步的向着梁山靠近,但是刚刚进入芦苇荡,就有人来报“将军,芦苇荡水道纵横,我们的船多,且大怕是过不去呀。”
“愚蠢,这五个船并排在一起,当然过不去,分散开来,从各个河道驶进去,我就不相信这梁山水泊的众人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曾云风站在远处,看着刘梦龙的船分别驶入芦苇荡的纵横水道之中,摇了摇头,李应也在旁摇摇头说道“这刘梦龙太轻敌了,合该他受此一遭啊。”
“这刘梦龙大言炎炎要剿灭我梁山贼寇,实则是轻敌冒进,免不了要挨上一刀。”
阮小二站在船上看到刘梦龙的船分别从各个水稻进入芦苇荡下的梁山袭来,吐掉嘴里蒿草大笑着说道“哈哈,柴进哥哥一再嘱咐,我心头还有些担心,道这刘梦龙是个何等厉害人物,可这蠢货刘梦龙纯粹就是给我们兄弟送战功啊”
“哥哥说的对,对我看着刘梦龙的水军统领了不做也罢。”阮小五也笑着道。
“报,将军,我们的船触礁了,船底正在漏水”
“什么,还不快去补上”刘梦龙这才回过神来。
可这时远处芦苇荡的芦苇纷纷摇动,露出一艇艇小舟,“完了,完了,放箭,放箭”刘梦龙大吼道。
刘梦龙的船队已经完全进入水道中,无数的小舟在芦苇荡之窄小河道中中分别飘来,在这芦苇荡之中,蚂蚁也咬死象啊。
纵然是梁山水波兄弟的这些船乃至于兵器比不上这些朝廷的官军,但实际上在打水仗的时候,这些事情并不能作为重要依仗,尤其是被围中间,这些官军人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