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哥哥,既然你如此看重陈宗善陈太尉,今日为何又如此阻拦呢”
曾云风放下茶水说道“这其中有太多的关窍,若是陈宗善人马前来我必然不会如此,然则高俅掺杂在其中,这事情就不好办了,你也听到这诏书中写的都是些什么,这分明就是战书啊,哪里是诏安的诏书”
“想必陈太尉也知道事不可为,心里估计已经做好了被贬庶乃至赋闲的打算了,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对于陈太尉这一些官员,我们为何不能引为臂助呢”
“高俅非科举出身,甚至连荫官都算不上,纯粹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只是因为端王府邸之时得到了皇帝的宠幸,这才登上高位,朝中重臣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想看他跌落尘埃的也不在少数,想要把高俅整死,只要联合他们的手,就能做得到,但是其中一点就是不要被他们坑死了我们自己。”
“这些朝廷大员,哪有一个简单的,各个都是老奸巨猾之辈”
“我们也不需要太多,就是偶尔他们给我们一点消息就可以,这样就会节省了我们不少事情。”
“李应,什么东西最重要最值钱你知道吗”李应摇了摇头。
曾云风道“是讯息”
“这来来回回,一趟东京之行就好几天乃至半个月,这消息如果能少一点时间,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和空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做”
曾云风说着旁边拿出了一坛酒说道“这个是小七拿回来的御酒,给了我两坛,我把这御酒好好的提炼了一番,就剩下这两瓶酒了,这种美酒不可多得,来,我们也喝一杯,尝一尝这皇帝老儿的御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这时林冲也走了进来,说道“哥哥,你可不地道,喝御酒居然不叫上我。”
“赶得好不如赶得巧啊,来来来,一起坐下。”
另一面殿前太尉陈宗善坐在船上。
李虞侯笼笼袖子调侃说道“陈大人,你毛遂自荐自上梁山招安,却无功而返,白跑一趟,连杯酒水也没吃上,不知你有什么想法呀”
陈宗善笑笑说“你不是也没白来一趟吗”
李虞侯脸色一僵,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淤青的脸庞“是,我是受了点惊吓,可是在下却维护了大宋朝的尊严。”
陈宗善阴阳怪气的调笑着说道“是啊,是啊,你不辱使命,回去自有人为你加官晋爵,本太尉恭喜你啦”
李虞侯听得一愣,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陈太尉脸色阴沉,摸了摸自己的右胸怀里面的一封信,脸色稍霁。
行了一旬有余,已经回到东京汴梁的陈太尉今日要上朝,可是他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看见高俅朝着他走了过来。
高俅这时走到陈宗善的面前说道“好,好,好,陈太尉,此番赴梁山招安,想必是马到功成啦,哈,哈,哈”高俅了的直不起腰,
“哪里,高太尉用心良苦,如愿以偿,这回大人亲自率兵征剿,自然是马到成功。”陈太尉脸色发苦。
高俅看着他的脸色又是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欢看着这些一嘴礼义廉耻的文官吃瘪。
“但愿太尉此次前去,能比你这个李虞侯下场更好些,高太尉,请”陈太尉讥笑说着一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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