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阵之中,梁山大旗犹如一条鲜红的怒龙在曾家的兵马之中,来回的流转,在这大旗之下梁山的兵马越聚越多。
骑兵跟着曾云风的身后犹如一道疾风。
“骑兵跟我走,不要恋战,与我再杀个来回。”曾云风沾满鲜血右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水。
“步兵三人一伍,互为犄角。”
曾云风的话跟着后面的骑兵的大喊声传遍整个战场,梁山的衰弱陡然止住,史文恭看得心中大急,这个柴进真是了不得,如此情势,居然还能被他搬过来。
“哥哥,不如退兵吧”有人想要见好就收,劝诫曾云风说道。
“放屁,晁天王重伤,若你我等退兵,史文恭这次一旦压上来,我们还有活路你我深陷重围,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曾云风咆哮着,又一枪挑飞的一个曾家的士兵,抬手一箭又射死一个拿着旗杆的人。
刚刚还在围剿梁山人马的曾头市的兵马被曾云风的骑兵搅得乱七八糟。
曾涂,曾云风眼看眼前之人很是眼熟,一眼看去便看到那个人便是曾头市老大曾涂,他大喜过望。
曾涂你跑不掉啦,曾云风一摸箭囊,脸色一僵,咬了咬牙,紧握槊杆,狠狠一掷,长槊犹如一道惊雷,这道枪杆直接将曾涂从马上撞击而下,抢尖从曾涂他左胸而入后背而出,直直的把他钉在地上,周边曾头市的将士倒吸一口凉气。
曾云风的重马穿越敌阵直接抓起槊杆将曾涂挑在枪上,挥舞一圈,遥举着大吼道“曾涂已死,曾头市,还有何人敢战”
“我来也”
“等的就是你坏给你”
曾云风左脚蹬弓,闪烁之间,一道寒光射中了夜照玉狮子。
夜照玉狮子悲鸣一声,重重摔在战阵上,旁边的史文恭满脸都是尘土,面色阴沉。
“柴进,你卑鄙”
“哈,哈,哈哈哈,兵不厌诈”
战场陡然一片寂静,接着曾头市的兵马慌忙的往城里逃去。
曾涂的两个弟弟也陡然勒马回还。
曾云风举起长槊,大喊一声,“兄弟们,哪里逃,与我杀”
梁山众人纷纷举起武器,高呼着重新掩杀而去,杀的曾头市的人丢盔卸甲,梁山众人各个目眦欲裂,显然是杀红了眼,直到城池之下一百步,曾云风一举长槊,梁山兵马陡然而停。
“哈哈哈哈,此时此刻岂能无酒,拿酒来”无数箭矢,射在曾云风马蹄的脚下,曾云风看到此景,仰天长笑,魔性的笑声,传遍整个战场,浑身浴血的柴进如同一尊魔神,周围无人敢于答话。
“哥哥,军中无酒”旁边的骑兵尴尬地道。
“无酒,那还杀个屁”
“今日就杀到这里,哥哥我酒瘾来了,待我饮畅酒,来日我们再踏平曾头市”
“踏平曾头市”
“踏平曾头市”
“哥哥”旁边还要再劝,
曾云风断喝瞪了他一眼“再多言,我就斩了你”
“放箭”城楼上一个狼狈的人吼道。
曾云风陡然一转身,抓起一个长枪,一道亮光直接向着城头而去,史文恭头顶一凉,头顶的盔璎被长枪直接钉在了城楼上。
曾云风蔑视了看了眼史文恭抬起了手,语气沉稳“鸣金收兵”
曾云风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
“万胜万胜”梁山众人举起枪举起刀,朝天举了一下又一下大胜离去。
史文恭看了一眼自己的盔璎狠狠地一拳砸在城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