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不可狂言啊”那旁边的林冲说道“对面可是史文恭”林冲还以为昨天的酒把自己的哥哥喝糊涂了。
曾云风眼神一眯,“贼子,看箭”在箭字还没说完,嗖的一箭就飞了出去。
“不好”对面的曾密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狂言不已,只听得一声看箭,直觉喉头一痛,径直就被射中喉咙,直接翻倒坠马,在地上痉挛抽搐了几下,显然已经不活了。
这边的史文恭刚说了一句不好,就听见自己身旁的曾密中箭而亡,旁边的曾氏兄弟怒目圆睁。
“好贼子”他顺手从箭囊里直接掏出一支箭,右脚抵弓张弓搭箭,看也不看,右手一松,抬手就射了出去。
“哥哥小心。”林冲只觉寒芒一闪大惊失色,他都没看见箭是从哪里射过来的,曾云风却大吼一声“来得好”
曾云风看见射向自己的那只箭直接奔着自己左胸而来,左手一握弓弩将史文恭射过来的箭支的箭杆轻轻一挡再借力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弧转了方向接着右手一弹弓弦,只听嗖的一声,刚才射来的箭,接着又反向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对面的另外一个还不知所以的曾升,闷哼一声,直接被射于马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掀起了一片尘土,嘴中喷着血沫,流的满脸都是鲜红一片,眼见已是不活,旁边的三个曾氏实子弟却是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们还没弄清明白,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已经接连阵亡两位兄弟。
反应过来的曾氏三兄弟悲痛欲绝。
“二哥”
“二哥”
“五弟”
“我要与你拼了”旁边的曾家老大说着就要提着战马上前接战,被史文恭一把拽住“不可鲁莽,对边有高人在。”
史文恭此时背后也是汗津津的,刚才柴进那一手他自诩也做不到。
“好,好哈哈哈哈。”晁盖豪气的大笑“果然,梁山之中卧虎藏龙,没想到柴兄弟箭法如此了得。”
曾云风放下弓弩轻笑着答道“曾在沧州家中闲来无事,平常的时候,对投壶射箭略有涉及罢了。”
“柴兄弟,过谦了,过谦啦”晁盖摸着胡须兴奋不已,捡到一员大将,比之花荣也丝毫不差。
“兄长这”林冲好武之心陡然又升了起来,就想当场想要向着柴进询问,曾云风他抬起了左手,止住了林冲的问话,他知道林冲想要问什么。
“开拳如开弓,练得了拳法,难道就练不得箭法吗”曾云风摸着胡须,笑着说道。
林冲双手抱拳向曾云风拱说道“受教,受教”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林冲刚才看的真切,那支箭进来时,就是他提醒曾云风要注意,但是他也没想到曾云风给他来了这一手儿,他看的分明,这一手分明就是太极拳中的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没想到这拳法还可以用于箭法,此时的他对于曾云风的昨夜的话信心大增。
他昨日回到自己营帐之中也不是没有怀疑柴进这位哥哥胡吹大气,酒喝多了,随便骂骂罢了。
再想到自己曾经在柴进的庄子上徘徊数月,居然不知这位哥哥这样一身的本事。
这兄长的心中城府,令人心惊,最亲的人也死了,家也没了,柴进如今好似脱得桎梏,再无顾忌,犹如苍龙入海,这大宋王朝还有谁能束得住他,他还能隐忍数十载,以待天时,这高廉可是给他叔叔招了一个大敌啊
又联想到柴进叔叔被杀,柴进才稍稍释放情绪,想要一个公道,可是赵氏的狗腿却饶不过他,和自己的在野猪林的遭遇何其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