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战鼓再起,烽烟又生,还是曾经那个对手名将呼延灼,但是今时今日情形已经远远不同了,今天他们呼延灼做挖的是一个大坑。
金枪班教头金枪手徐宁到今天为止已经教了梁山众人一个月的时间,而对面的呼延灼还毫无所觉。
而在这一个月,曾云风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众人的眼里柴大官人柴进,他的身姿越来越卓越,眉目越来越清朗,脸庞也越来越坚毅。
他的话并不多,但是给人带来的感觉却越发不同寻常。
众人端坐帐中,宋江在上手,曾云风坐在左边的第三个位置,不远的地方坐着李逵,但是李逵感觉柴进坐在他身边,他浑身感觉都不太舒服,他总是觉得和柴进的气质格格不入,像是鸡坐在了鹤的旁边。
此时的林冲也是目不斜视,双眼微眯,静静地等待着宋江发话,太极拳学习的过程中,林冲不断地受到了曾云风的影响,耳濡目染之下,行坐之间顾盼自威。
曾云风也尽力模仿着柴进的生活习惯,他是不整洁的衣物不穿,不精致的饮食不吃。不干净的水源不喝,一举一动慢条斯理毫不慌张沉稳异常,在众人眼里,这是柴进历经生死之后大彻大悟早已经在人生高度上上了一个阶层。
其实也不是曾云风想端着架子,实在是因为这个时代你端着架子,别人更尊敬你,你太平易近人,反倒是容易被人忽视。
“我梁上水泊众人,今日定要大破呼延灼”
“遵令”众位头领脱位抱拳应道。
如同曾经呼延灼的铁锁连环马大破梁山泊的军队一样,今日这一幕也重新上演,但是双方的位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战阵之前,曾云风捻了捻自己胡须,金枪手徐宁调教的这些钩镰枪手果然厉害,任他呼延灼的战阵再怎样厉害,铁锁连环马却依然在徐宁调教的这些钩镰枪手面前吃了大亏。
曾云风也知道,倘若是真刀真枪,正面对战,铁锁连环马还不一定会输,可是被这些钩镰枪手暗地埋伏直接勾断了马腿,这些铁锁连环马立刻就威力大减。
战场之上的哀鸣的马声到处都是,这一刻,不比曾经的那一幕要好多少,这么多战马被钩断马蹄,它们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杀了吃肉。
这个时代也不可能有接骨的说法,这些马马蹄子被钩断,不会有好结果。
“可惜呀,这么多的战马,浪费了。”林冲在曾云风的旁边也很惋惜,对于他这个马上将军来说,他对于马匹的喜爱绝对不下于自己的老婆。
看到这么多马匹,尽皆尽丧生于此地,心里不痛,是不可能的,梁山的众人打扫战场的时候正在给很多已经被切断了四肢的马匹补刀,这是让他们少受一点痛苦。
哀怨的马鸣声,此起彼伏,听得让人心发慌,血腥味随着风的飘散开来,迎来成群的老鸹在空中呱呱的鬼叫,不停的盘旋。
曾云风抬头看了看天,阴云密布,看来是要下雨了,林冲跟在曾云风的身边,并没有去追呼延灼,宋江带着人马去另外一个地方堵呼延灼的退路。
这一场仗就是一场裸的陷阱,呼延灼只要是钻了进来,自然就出不去。
“走吧,回去吧”,曾云风伸出了手,天上掉下了一滴雨,打在了他的手上“下雨了,这场战争也该结束了。”
曾云风接下雨滴之后,收回了手,他将两只手放在袖子里笼起来,一步一踱的朝着中军大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