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安排,曾云风又回到了金滩村,两个月后,东南地区一个海岛上。
“陈铜凯,又是你,吃屎都撵不上狗,如果五公里越野,你又是倒数,今天晚饭就没有啦,跑快点”一个大喇叭对着陈同凯疯狂的大吼,陈铜凯神经都有些麻木了,接着就感觉一只大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屁股上,踹的直接一个趔趄,可是他还不敢停。
“快点儿,你生娃呢”
“就你这个德行,你还好意思说你是苦水村出来的,苦水村出来的十个有七个都是战斗英雄,像你这样的尿货,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快点儿,陈铜凯,怎么又是你”特训营的营长又拿着大喇叭在陈同凯的耳朵旁边疯狂的怒吼,而陈铜凯还在在铁丝网下的淤泥中一步一步的向前艰难的攀行着。
“你屁股撅那么高干什么知道你的屁股肥,可是机枪扫过来会把你的屁股打成漏勺。”
“过个铁丝网,磨磨蹭蹭,整个人拱来拱去个人像条臭水沟的蛆。”
“拱快点”
陈东凯来到这支部队的第一个月,他恨不得把那个把他骗过来的人生吞活剥了,可第二个月他就开始有些麻木了。
因为这里每天都要训练,每一天都有不同的项目,他已经没有时间来恨那个人了,他晚上倒在枕头上就呼呼大睡,除了有一身的酸痛,其他的什么他也想不起来。
远处一只望远镜盯到了陈铜凯的身上“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老康是不会糊弄人的,好苗子,就是脾气有些倔,有些刺头啊”
“这来了还没两个月就已经跟其他人打了四五回了,还没几个人打得赢他。”
“刺儿头好呀”这个看着望远镜的人拿下望远镜,看着身旁立着像一根铁塔一样的人说道。“把三连的黄楚给调过去,就让他试试这个刺儿头到底硬不硬。”
“老苗,你这样行吗”
“行吗,把你那个吗字给我去掉,这样的好兵苗子,像像你这样一点儿一点儿的慢慢儿磨,得磨到什么时候去。”
“别的地方都没有仗打,我的部队里可天天都在打仗,不是还有200多个死亡指标吗回头把他往上面一送,打两战就好了,不见点血,怎么配戴我的臂章啊”
这位叫老苗的接着又端起了望远镜,看起远处的情形,嘴角像是看见了美食,却又露出一股残忍的笑容。
“再说,老杨给我送这么大批物资,就是想让我带带这个兵,而且这个兵也不亏呀,他那些送来的药物可个个都是价比黄金呐,这下全算白捡,要不是这个臭小子,这些东西能轮到我们先用。”
“那些特勤队一个一个的头像钉子一样的钻来钻去,这中间你看看还有我们的空隙吗我们弄点儿东好东西,容易吗他表哥可是赫赫有名的大财主,不过吃当兵这碗饭也不容易,把他给我榨干,对了,你留点手啊,别轻易把他给我弄死了。”老苗说着硬话接着想起来什么又把话回转了回来。
旁边铁塔一样的汉子,看着远处那个在铁丝网下拱来拱去的年轻人,有些替他哀伤,心中又有些苦涩,他们是一个没有名号部队,他们没有名字,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他们是维和部队的前驱,他们是撤侨的侦查前线,他们是恐怖袭击的反击者,他们是各地冲突的见证者。
如果说其他部队是时刻准备打仗,那么他们就是时刻时时刻刻已经处在在战争之中,战火就在他们的周围炙烤他们的面庞,且这火焰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