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土里唯一的念想给他们断了,他们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想着造反。
“砸都往额头上砸,要砸扬水站就先砸额”得福脖子一梗挡在了众人的面前。
杨三举了一下锄头,看了一眼满眼通红的得福,又悻悻地放下。
“得福啊,叔这六亩地,叔是起早贪黑,费劲了心思,这地里的麦子额像是先人一样给它供着,额现在就等着它拔节抽穗呢,现金这水小的跟小孩撒尿一样,咋弄吗”大有叔看了一眼得福苦涩着脸蹲了下来,痛苦不堪。
“咱们都是一样的吗,别急嘛”得福劝道。
“能一样吗你是公家人,端的是金饭碗,我们是农民,要在地里刨食吃。”杨三怒气勃发,口水都喷在了得福的脸上。
“是,额家的麦子没了,额是得饿肚子,可是每个月额还有工资呢,还有供应粮。”得福一脸的黯然。
“可是额是谁呀额是用涌泉村出来的马得福,是额动员你们来吊庄的人,额也陪着你们好几年了,每天没日没夜的工作不就是想让大家过得更好吗。”
曾云风这个时候突然说话,“大家冷静点,额觉得得福说的对,咱们即使把这个闸口给他砸了,也没有什么大用,额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田里的水续上,田里面的麦子都快要干死了,现在就是把它砸了,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有可能要坐牢得不偿失”
“安永富,你跩啥酸文,那你说咋弄”杨三没好气地直跺脚。
众人听了曾云风的话有些泄气,曾云风却盯着得福看。
“得福你是代理支书,你就说,这个事情,咋弄”大有叔也看着得福道。
“额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县官,不如现管,既然扬水站不给咱解决问题,那是他们不管事,咱们就去找能管扬水站的人”得福硬着头皮道,只是他也知道这事情有很大的风险,不过现在他是骑虎难下。
“对,就是,大家一起去,一起去找能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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