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路上了。”曾云风说着挑起一根烟,塞在了阿斯玛的嘴里,打火机给他点上。
“好好活着,阿斯玛,如果你随便死了,老头子那里我怎么跟他交代呀”
阿斯玛的脸上有些抽痛的僵硬地笑了笑,但抽了一口烟后脸色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唯独奈良鹿丸人人对着秋道棠东怒目而视,因为曾云风的作战方式太粗暴了,导致现在的阿斯玛身上基本上除了下巴没有一个关节能动得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到了吃饭时间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应该能收拾了。
曾云风的左手轻佻地抛起了一个圆球,右手拎着一个头颅,看着渐渐退却的夕阳,感叹道“又是一个每好的一天呐”
如果不考虑到曾云风手上的人头,还在拼命地活动着眼睛,这一幕确确实实有一些美好,但是事实并不是如此,反倒是很残忍。
曾云风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个人重新地想起了战国时间段二战三战时木叶村令人闻风丧胆的犬牙秋道棠东。
秋道棠东几个字,再一次令他们敬畏起来。
即使现在的曾云风满脸的胡茬,一头长长的棕发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扎了起来披在了身后,整个人显得邋遢的不得了。
整个忍界留胡子的人少之又少,基本上很少有愿意留胡子的,而曾云风是其中之一。
木叶村的一家酒馆里,两个人相对而坐,曾云风的眼神很凝重。
“你,确定要去吗”
“这是必须要去的,只有走一趟雨之国,我才能真正确认那个人是不是我认为的那个。”
“即使你确认了,又怎么样了还能挽回吗”曾云风仰脖喝掉一口酒,看了一眼自来也。
“自己做的孽,自己要挽回。”自来也的眼神坚定。
“木叶村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保证它完好无缺。”
“这个比较难”曾云风苦笑着皱皱眉笑。
“我相信你”对面的自来也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仿佛这一次的旅途并不是什么艰难的路程,只有曾云风知道自来也有可能一去不再回返。
站在木叶村的大楼的高楼上,看着自来也渐行渐远的身影,曾云风叹息了一声,有些人,有些事,该来的总是要来,正如当年曾云风劝不住波风水门一样,这次他同样也劝不住自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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