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对比对这件事情根本不依。
白家二房的人又道“吾兄临死之前就已经亲手将白家产业交托给我们二房,这里家的人都看到了,对不对。”
“就是,我们都看到了。”二房三房的人起哄,想颠倒黑白。
“我们双方就对着这灵前发誓,若是任何一方有一点虚假,在内宗祠震荡不安,在下亡母九泉不宁,你敢吗”顾廷烨愤怒地道。
在这个时代,这可是个重誓言,估计没有人敢乱发,可顾廷烨这个愣货直接发誓。
白家的人却不敢发,他们被逼到这里只能发誓,可是这位白家人语气都开始发慌,这个时候人们对这种鬼神说法还是很忌惮的。
曾云风刚才认为发誓的话,现在应该很有作用,从这一点也看得出来,白家人二房三房确实是心里发虚,曾云风心里也下了结论。
“顾廷烨是东京城有数的浪荡子,公子堆里有数的泼皮汉。他敢大话亵渎宗庙,你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都白读了吗怎么敢跟他比拼无赖呢。”这个时候一个白家的老者出来打断了白家二房的誓言道。
这是从根本上质疑顾廷烨的为人了。
“诸位,老婆子还是领你们去看书信吧。”旁边的这位奶妈子听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重新将事情引到正题上。
确实,书信这才是切切实实的证据。
可是接下来这位白家二房主事人的话说的曾云风可就不爱听了,这位奶妈子就是想要领着大家去看过世主君房里的书信。
白家二房的主事人拦着说道“这是我们白家的宅子,任凭你个老婆子信口雌黄几句,有这么几个官儿给你抻着,你就想肆意抄家吗,今日你们若是想进这个院子,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对于这种傻不拉几的话,曾云风都懒得理睬,在整个扬州城里,还没有官府不能去的地方。
曾云风打了打招呼说道“我们今天就算是看看野趣,一起都去看看。”
他说着带着扬州城的众位官员以及白家的耆老宗贵一起去看书信,理都没理他。
至于白家的这些人等一下自己确定了大房的继承之后,到时候再回来收拾他们。
“这个字迹是有点相似,但是还是难以辨认。”一位白家的耆老宗贵疑惑地说道。
曾云风书信拿过来一比照之后,确实是一致,可是白家的这些耆老宗贵看来是站在白家的这些二房三房的人这边,毕竟这些人好歹是属于姓白的。
对于这些字,他们虽然也认出了几乎就是一致的,看来不准备认了。
扬州的官员一众大眼儿瞪小眼儿,听着这位耆老在这儿说瞎话。
可曾云风却不准备妥协,他直接将书信拍在桌子上说道“我看是无可辩驳,乃是他的笔迹无疑。”
“这个继承可关系着白家数百口人的生计以及白家众多小孩子上学的私塾的供给,子弟们的出息全仗于此,诸位三思啊”本来就在周围二房的主事人十分的聪明也坏的很当即劝道。
这句话曾云风听得很明白,就是要把这些白家的耆老尊贵全部绑上一辆车,如果由白家二房三房继承,这些东西就不变,可是如果由这位姓顾的来继承,那可就什么东西都没了。
旁边的奶妈子看见众口一词的白家的宗族耆老,以及白家的二房三房,怒从心中起。
“你们这些腌臜泼才,住着人的屋,谋夺人产业,这片家业都是我家家主独自一人立下的,你趁着他风光的时候来投奔他,等他没了,就欺负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