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和他的儿子小六子关系都挺好,因为他们两个人说得来儿,曾云风也一直影响着这位小六子,希望他能够守住这一方乐土。
但曾云风也知道,这有可能就是一个空想。
曾云风部队收编之后,自然要减辫易俗,曾云风很快就将头发理掉。剃了一个板寸,这样既显得精神,又显得清洁。
曾云风自己的大哥朱传文就是个老古董,就是不同意给他剪辫子,朱家的几个人都剪了。
“哥,你把你的辫子也剪了,你看多清爽。”传杰说道。
“清爽个屁,你个假洋毛子,这是老祖宗给我留下来的东西”朱传文说道。
曾云风恨不得给他一拳,哪个老祖宗什么时候给你留了辫子
这个辫子是满人带来的,汉人从来都没有留辫的习惯。
看来得找一个先生来教一教这位大哥了,要不然这个大哥他的知识水平会一直局限在这里。
在农家,自己做的饭,自己种的菜,自己种的粮食,吃起来香啊。
隔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早饭时间这也是曾云风最享受的时候。
这个母亲做的粥和小菜真是一绝呀,虽然曾云风吃过无数的菜肴。
但是这位母亲做的这些清粥小食吃起来是真的香。
曾云风和朱传杰吃了没一会儿,一个人鬼哭狼嚎地跑进来,“娘,我的辫子没了”,叫的跟死了爹一样。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朱传文,曾云风一看就知道他怎么回事,曾云风昨天指使传杰晚上趁他睡着了,把他的辫子给他绞了。
这个人真是思想僵化,非得留他的辫子,像个老学究一样。
旁边的朱传杰你还忽悠他,说他晚上可能是鬼剃头。
“谁的辫子在猪圈里面。”朱开山拎着辫子进来说道。
曾云风赶紧应对着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说“爹,我吃饱了,我去军队了啊,我先走啦,说完转身就跑。”,
曾云风怎么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呢回头被这个朱传文又抓住。
“二哥,等等我,我跟一起去元宝镇。”朱传杰跟着说道。
朱传文愣住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这两个兔崽子。”朱开山在旁边的抽着烟袋拍着大腿笑的不行。
等曾云风从军队里巡视一圈儿回来,发现秀儿就在路口等着自己,而且一个劲儿傻笑。
曾云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个傻妮子,也不知道谁教她的,认为只要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一直笑,喜欢的人就一定会改变观念。
“得了,别笑了,是不是你爹教你的,不好使。”曾云风说完哈哈的笑着纵马离去。
曾云风走后秀儿憋个嘴就快哭了。
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谁跟她说的,一点儿谱也没有,但是这个女妮子对自己可算是痴心一片。
有时候曾云风觉得就娶一个这样的媳妇儿,其实也挺不错的。
而且曾云风也不讨厌这样一个媳妇儿,事事对你百依百顺,不也是挺好的,但目前这种状况绝对是称不上爱情的,只能从婚姻到亲情的过渡。
八年的时间,让曾云风的地下江湖势力膨胀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
现在不仅仅是东三省,包括热河,察哈尔以及蒙古,曾云风的触手都可以。触及得到。而海参崴也被曾云风渗透的千疮百孔。
曾云风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
现在的张作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