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展博如同一头怒熊咆哮,丁益蟹被他抓着,冰冷的目光透视着方展博的眼幕,淡淡的说道“玲姐是你害的,你不用赖在我们身上。”
“你放屁,如果不是你老爸非要纠缠玲姐,哪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丁益蟹冷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你一定要在中间掺和,哪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们丁家真是不可理喻,玲姐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们老爸,你们老爸却是频频的纠缠玲姐,现在还恬不知耻。”方展博说着,咬的牙齿咯咯作响。
丁旺蟹扯开方展博拽着丁益蟹的那一双手说道“方先生,你说话要讲证据,现在双方都陷入昏迷,只有你一个人是当事人,我现在怀疑你用了某些不正当的手段,甚至意图谋杀我父亲。”
“我相信玲姐是一个和善的人,是绝对不会动用枪械的,我有理由怀疑你动用枪械谋杀我父亲。”
“而现如今玲姐陷入昏迷,我要求警方介入,详细调查整个事件的始终,如果在枪上找到你的指纹,你就是谋杀我父亲的最大嫌疑人。”
方展博哼哼的冷笑着,楞楞的看着丁益蟹一帮三兄弟点点手指说道“哈哈哈,你们丁家真是啊,真是贼喊捉贼”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
丁益蟹这时站到方展博的面前说道“是,就是这样,方展博,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家里有火车,有各种玩具,我们都是到你家捡玩具玩的。”
“我们兄弟几人,哪一个不是跟着你屁股后面要玩具,只有你赏给我们的,我们才有资格玩,你不屑于玩的玩具就丢给我们,你不想给的,我们只能干看着,等着你施舍”
“你从小就是这样,颐指气使,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我从那个时候从你身上就明白这件事。”
“你可以有很多很多的玩具,而我玩的都是你玩剩下的,我小时候独属于自己的玩具,是在天台木屋的那个烂木头拼成的木马。”
“我们也只配坐在马路牙子上吃雪糕,你们就可以吃高档的冰淇淋,有钱当然可以为所欲为,是你们方家教我的,我至今且永远都记得。”
丁益蟹又盯着方展博继续说道“我爷爷是跟方家打长工,最后欠一屁股债,因为赌债最后被人追债致死。”
“我奶奶在你们方家做保姆,做了一辈子,被你老爸一句话就给辞了,可她还一日日念着你们方家的恩情,还每日每日心心念念着你呢”
“我每次见到我奶奶,我奶奶都是揪着我的耳朵教育我要偿还你们方家的恩情。”
“这就是有钱人,不仅要施舍给你,还要夺取你的感恩的心,不仅要让你接受这份施舍,还要让你在未来的有一天偿还这份恩情,杀人还要诛心”
“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自己也要成为有钱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小时候,我还不明白,直到我念了高中之后,我才渐渐开始明白,玲姐之所以为愿意跟着方进新,是因为所谓的爱情吗不是,是因为方进新的地位比我们丁家高,比我们有钱”
“而我老爸只是一个穷疯了的泼皮无赖,哈哈,是一个泼皮无赖。”丁益蟹说得自己都笑了。
“我小时候念书,别人都嘲笑我没有老爸,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当然,你会说是我老爸自作自受,动不动就打死人。”
“可是我老爸牢也坐了,法庭也判了,环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