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高高在上仿佛看不起“下弦”的想法就算只是一闪而过也很奇怪吧
不过这说到底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狯岳连情绪都懒得分过去,他在那田蜘蛛山的清剿结束之后就跟着一起去了虫柱蝴蝶忍的蝶屋,虽说他身上没什么伤,但无论是废物儿子,废物儿子那个猪头队友,还是回来路上遇到的村田,全都一起被打包塞进了病房,据说都需要养一阵子的伤。
顺便,因为蝶屋人手一时不够,所以划水没有领别的任务走人的狯岳也被抓了壮丁,冷着一张脸被蝶屋那个双马尾的女队员塞了一整个托盘的汤碗,毫不客气地打发走去给包扎完毕的队士送药。
“所以你又是什么伤”
狯岳冲着胳膊吊了个夹板的村田挑了挑眉“骨折的话需要在这里养伤吗”
“不仅仅是骨折”
村田弱弱地回答“肋骨也断了几根,还伤到了内脏我也没想到会伤得这么重啊,不过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吧我们同一批进去的队员死伤了一大半,我还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你的确很幸运。”
狯岳面无表情把一整盘药都墩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丝毫不准备像个合格的蝶屋天使那样挨个送到伤员手中谁要去伺候这帮家伙啊这不是还有只手能动吗,那就去自己拿药喝,两只手都动不了就用牙齿去咬碗边,总会有办法的,他可没那些闲心去给一群不记得脸的家伙喂药。
托盘放下之后,狯岳也没打算在病房里继续待着,听村田说那个头上带疤的灶门似乎被带去柱合会议了,那只小不点鬼不知道在哪儿,不过那种场合被带过去,十有八九是小不点鬼的事被发现结局怎么样就看灶门自己怎么解决了。
当然,他其实也没那么关心这种事,也不过是废物儿子恢复了点力气后就嚎啕着要找“炭治郎”和“祢豆子妹妹”,被吵得实在不行的狯岳才捏着鼻子来问消息更灵通的村田然后就被蝶屋的神崎葵塞了一手药碗。
算了,看在蝶屋的确忙到团团转的份上也不是不能帮个忙,于是狯岳不怎么积极地“送完了药”,无视了村田在背后絮絮叨叨地放送他不关注的无用情报,刚准备离开这间病房的时候,刚刚才和他分开的神崎葵怒气冲冲地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碗绿油油散发着黑气的汤药。
“稻玉先生,我妻先生是你的师弟吧”
“啊。”
狯岳应了一声。
“那么好,给劝我妻先生喝药的任务就麻烦你了”
扎着双马尾的少女毫不犹豫把药碗往狯岳手里一塞,压抑着怒气道
“我妻先生老是觉得药很苦,不肯喝药,这样的话他的毒素是清除不了的稻玉先生是他的师兄,应该能劝劝他吧”
“”
狯岳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碗,半晌,露出一抹冷笑。
“不肯吃药可以,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