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鬼舞辻无惨又开始苟了,苟到天荒地老, 苟到灶门炭治郎重新继承了已经失传的日之呼吸,苟到了年长者卸下重担,新一批的“柱”独当一面。
狯岳刚刚结束鸣柱辖区的巡视工作, 顺手将最近冒头过来的几只鬼送了免费的无痛切除头部手术, 这才提着寒光闪闪的日轮刀,心情不怎么美妙地回了鸣柱宅邸。
按照现在的时间,那个废物好像也快回来了真烦人, 才刚清净了没有几天,就又要面对那家伙堪比噪音攻击的吵嚷, 外头的那些傻逼鬼就不能有点用,把那废物多溜几天,免得那家伙从完成任务到回来耗费的时间只有脚程, 路途耗时简直清晰可见。
而且更烦人的是,那废物经常舔着脸说自己受伤了, 要他照顾, 结果通常都是一些诸如“指甲断了”之类令他无语的“伤口”, 基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要他在床上照顾, 虽说没有必要理, 但是一不理这家伙, 又会开启大吵大闹斥责他冷血无情的开关烦人得很。
一想到这里, 狯岳便又觉得耳边已经响起了令他想打人的魔音贯耳,太阳穴又抽了抽,表情更加不善起来,把来回路过的队员们吓得够呛,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鸣柱有两位,因为能够使用的招式不同,却又刚刚好能凑齐雷之呼吸的所有招式,主公破格提拔两位大人一同肩负柱的职责。
不过这两位的性格大概有点天差地别,我妻大人比较随和,性格也比较跳脱,虽然有时候会说一些比较奇怪的丧气话,但是靠谱的程度大概也和他的音量成正比,只要是闭嘴的时候,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而至于稻玉大人
不幸路过的队士猛地打了个寒战,脚下步伐开始平移生风,硬生生走出了竞走的架势,恨不得拔腿就跑不跑不行啊,稻玉大人是各方面的靠谱没错,但是操练队员也是出了名的魔鬼,每次经过稻玉大人的指点,都要看着头上长角提着狼牙棒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走好几个来回,分明是会练到一头栽进三途川的程度
万幸,狯岳虽然的确有心情不好时“提点”队员的不良习惯,不过此时他倒也懒得关注其他人,心里算着我妻善逸大概还有多久才来折磨他的耳朵,思考起来究竟是准备把这废物直接暴打一顿,还是干脆去花柱栗花落香奈乎那里躲一躲清净。
前者算得上日常,废物实在皮糙肉厚太过抗揍,怎么揍都不痛不痒,后者倒是有很高的可行性,那家伙会在女人面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虽说仍然称不上“有形象”的形容,但是最起码不会像一只发情的公狒狒一样舔着脸贴过来这个评价是兽柱嘴平伊之助给的,狯岳觉得格外贴切。
大概就是那种吧,堪堪迈进“青年”年龄段的家伙满脑子都塞满了黄色的废料,大概是实在不受女人欢迎,以至于不知不觉中就在某方面变态了不知道谁给得他胆子,竟然敢对自己的师兄下手。
不仅下手,还下嘴,该干的不该干的一样没落下,完全点在了某种黄色技能上的天赋彻底用在了错误的对象身上。
起因似乎比较老套,这废物十八岁生日那天,刚好二人一同晋升鸣柱,虽说一份职务两人继承,狯岳还有些不情不愿,不过老师倒是开心得很,拉着到了饮酒年龄的两个徒弟一起拼酒,结果老头子喝了没几口就回去睡觉了,剩下上头了的狯岳和善逸谁也不服谁,直接拼到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