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扭曲,我妻善逸觉得自己的脸颊边缘几乎都鼓起了青筋,眼睛瞪到到要爆出血丝的程度,甚至手下弹奏的三味线都一个不小心,被崩断了一根弦。
他脑子里好像也跟着崩断了一根弦。
师兄竟然当着他的面,去点别的女人
被点那个琴女似乎就是狯岳上一次点的家伙,虽然说狯岳完全没留下什么印象,但也可能是第二次的巧合带来了什么误会,琴女表情羞涩地要求先去换一身得体的服饰,再过来“服侍”客人。
狯岳“”
哦好像花街的确有这样一种潜规则,如果两次都点了同一位游女,那么就是暗示了需要某种服务了,但他真的只是来刺探个情报,实在没有必要。
最后有点不自在地坐在京极屋二楼的房间等待,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总觉得有点坐立难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
说起来,那废物好像被气得够呛来着。
空气太过安静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狯岳皱着眉,环胸沉思了一小会儿,随后得出了结论。
活该。
谁要管废物怎么想,那家伙所做的一切都是擅自的,想和女人结婚的时候就去抱着大腿求婚,莫名其妙歪掉了之后也是直接就胆大包天撞过来啃他的嘴巴,从未对他说过什么喜欢,他也分明也没给过什么回应,偏偏这废物就觉得有理由指责要求他了自以为是,自说自话,凭什么要顺着废物的想法来走啊
抱着这种想法,狯岳便心安理得了起来,先前莫名其妙的心虚也压了下去,表情冷静地盯着关紧的窗户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站起身,一把打开了窗。
“你是变态吗扒在别人窗户外面偷窥。”
就算没打算发生什么,被这么盯梢也觉得格外古怪,更何况还是先前挑衅了的废物师弟现在这家伙像只风干的金色麻雀一样挂在窗户外面,只为了偷窥他们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大概狯岳也有点昏头,他竟然觉得这废物这幅努力的模样有点可怜。
“变态才不会只偷窥。”
然而废物的反应却和预料中有些不同,被发现后干脆沉默一下翻身钻了进来,梗着脖子和他面对面瞪着眼,模样看起来可气又可笑。
“是吗那你还能做点什么。”
狯岳毫不留情地讽刺了一句,随后转过身准备去拿一旁桌案上的茶杯,实在是看见废物这张脸就需要喝点茶压压惊,丑到过分了。
“光是偷窥这种爱好就已经很变态了,怎么,不去弹你的琴,顶着这张脸是打算以丑出名吗,善子”
最后叫了“善子”是显而易见的嘲讽,不过我妻善逸的表情却出乎预料的平静,目光在他端起的茶杯上停留了一瞬间后,突然毫无征兆地暴起。
先前发生过的事似乎并没有让狯岳吸取教训,所以仍旧对于距离没有什么概念,一直到自己的衣领突然被揪住,被孤注一掷狠狠拽过去了之后,他才恍然意识到,对废物不太设防,似乎有点容易出问题。
“废物你他妈”,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