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表情再凶恶,威慑力也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真是无法理解废物的脑回路,”然而狯岳仍旧没有注意到我妻善逸的不对劲,皱着眉头用指节拭了一下人中,确认没看到血之后稍微松了下眉头,下意识舔了舔唇“啧,怎么还有血”
没有流鼻血啊不会是嘴巴也撞到了吧磕到那废物的牙齿了吗,舔了一嘴的血腥味。
一想到这回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狯岳已经在心里把一顿揍安排上了,冷冽如刀的眼神就开始往对面陷入了诡异沉默的废物那里飞“你想做的事你这废物还能想做些什么,像个智障一样莫名其妙把脑袋撞过来”
“不不是的。”
我妻善逸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放空,眼神下意识盯在了那一小块格外吸引视线的血渍上,无意识地不知道喃喃了些什么“只是想要嘴巴流血”
“哈想要流血”
狯岳现在是真的觉得废物师弟的脑子有点不对劲了,眉头深深地蹙起来,目光也变得狐疑
“想要流血我随时都可以满足你,不只是嘴巴,鼻子也可以帮你揍出来鼻血你这家伙是不是训练的时候撞到头了,本来就很蠢了,现在看起来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喂,废物,你还好吧”
不然怎么莫名其妙突然想流血呢怎么,年轻血气旺,需要时不时放一放
“还,还好。”
我妻善逸讷讷地回答道,目光一直凝固在自己师兄嘴角的一小块血迹上不动,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越来越诡异起来。
“没有撞到头,师兄,我现在很清醒来着。”
“啊”
空气中只来得及响起了一声疑惑的单音节,随后就被呼吸的热气所覆盖,情形是熟悉的凑近的头颅,像是刚刚不管不顾一头撞过来一般,额头几乎要相抵,鼻尖微微错开,接触的皮肤大概只有彼此贴近的嘴唇。
头的两侧被突然扶上来的手固定住,柔软的唇肉轻轻贴过来,从唇缝透过温热的吐息,带着温暖阳光的味道,和金平糖的清淡甜气,唇瓣只是短暂轻碰了一下,随后就传来了灵活轻巧的湿润触感,像是谁的舌尖自顾自探了出来,在被磕出血迹的下唇轻轻舐了一舐。
“”
空气似乎一瞬间就寂静了起来,耳边连蝉鸣鸟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清浅忐忑的呼吸声,和血液汩汩流动的音调,近在咫尺盯过来的是如同流淌黄金一般的明黄色眼眸,在晦暗的月光下明亮得仿佛天边的日轮,令人连直视都会察觉到刺眼。
“应该,也没有搞砸吧。”
属于废物的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固定住脑袋两侧的手缩了回去,近在咫尺的蠢脸也退回了安稳的距离,融化黄金色泽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偷偷瞥他,似乎是随时准备好了心虚开溜。
“”
然而并没有做出什么一怒之下拔刀追杀的行为,狯岳的大脑一时间有点过载,往常思绪颇重的思维此时一片空白,连青绿色的瞳孔都微缩,表情僵硬,整个人堪称凝固在了原地。
这废物在干嘛血、舔他的血
所谓的想要流血是这种意思想要他的血这废物被鬼附身了为什么会突然对血感兴趣
而且,这是,嘴巴彼此碰到了吧
大脑的负荷似乎是一瞬间过了载,虽然提起这件事有点丢人,但狯岳是确确实实的尽管连花街都逛过了,但是这种亲密类型的举动也还是头一次,不仅没有任何经验,甚至生疏到会让大脑当机的程度,完全想不起来该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