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静静看了司颜一会儿,本以为被他这么盯着,司颜还以为自己定然是睡不着了,但是没想到,顶着男人的目光,司颜反倒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她精神力受了伤害,此刻正是困顿的时候。
再加上身边陪着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祁斯年,浓浓的安全感将她包围在内,卸了防备的司颜不过短短几分钟,就陷入梦乡。
等女孩陷入沉睡后,男人又重新坐在床边,拿过了一旁的文件,才刚翻了个页没等几秒,他又放了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修长的手指微动,紫光浮现,朝着司颜袭去。
“唔”
女孩哼唧一声,秀眉也跟着微微皱起,又在下一秒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睡梦中,她明显感受到身体沉重不适,却又在转瞬间感受到了轻盈,像是被一双温热的大手,将那股难以纾解的不适推开
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只是先前一直紧抿的唇,这会却是明显漾开了一抹浅笑。
祁斯年深深看了女孩良久,眸底闪烁的光,让人看的不甚明白,只是眼底深处的宠溺与关心却是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干煸。
“小家伙”他嗓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几分沙哑,他抬手为她撩过了额前的碎发,似是有许多话想要说,可到最后又什么也没说。
司颜不会知道,在祁斯年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
哪怕先前在楼下被司老爷子说教了这么久,祁斯年也没有放在心上过。
司颜在对司老爷子说祁斯年好话的时候,她不是不没有怪过祁斯年,明明这不止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这分明是他们两人的事,为什么她冲在前面在给祁斯年说着好话,绞尽脑汁劝解着司老爷子。
可不曾想过,祁斯年不帮衬着她说话就算了,甚至还不时说出的话,也是只知道给她添乱。
哪怕如此,司颜也没有真的怪过祁斯年,她也是有考虑过的,祁斯年是什么身份,这样的人就算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一个晚辈出现在长辈面前,哪怕他是以晚辈自居,可那又如何。
不说别的,就单单是祁姓,就已经让人不敢将他认成晚辈。
毕竟,这样的姓氏,在a市可不常见,凡是姓祁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
也正是因为如此,司颜对祁斯年在司老爷子面前没有多上自己几句好话的事情,司颜也是没有真的怪过祁斯年。
然而司颜不知道的,祁斯年之所以没有在司老爷子面前多说上几句好话,实际上的原因却是
他不会。
身为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妖王殿下,又哪里会说出这种近似与讨好的话语。
哪怕是他作为晚辈的身份对长辈说出的话
那种话,祁斯年根本就从未接触过,在他的世界里,他始终都是别人讨好奉承的目标,何曾有过需要他去讨好奉承的人,
所以那种话,那些事,祁斯年他连接触都没接触过,更别说是会不会一事了。
毕竟他没接触过,不曾接触,又怎么可能会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呢。
楼下的时候,若不是因为祁斯年顾忌着司老爷子刚出院,担心老人家的身子骨不好,他又怎么会在楼下一直待着,甚至还从头到尾听完司老爷子的念叨。
说到底,能让他在楼下待下去,甚至听完了司老爷子话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司老爷子的身体问题。
不然,如果当时他真的毫不在意的离开,并没有听完司老爷子的话,谁有会知道会不会出上什么事。
这种话或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