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青,他们父子之间也不会这样疏远。
现在聆聆眼里只有妈妈,压根没有他这个父亲。
凌绍诚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聆聆开始反抗,只不过伸出的双手抓不到男人身上去。
凌暖青爬过去抱着他的腿,用力给了他一口,凌绍诚痛得抬腿将她甩开,聆聆一看更是不得了。
趁着凌绍诚还未缓神,他抱住他的手臂,往他手背上咬去。
凌暖青生怕凌绍诚动怒,会伤了聆聆,赶忙上前搂过他的肩膀。“聆聆乖,快松开。”
男人的手背上有半圈深红色的齿印,这母子俩都是属狗的吗
凌绍诚握着手掌坐到旁边,一大一小,大眼瞪着小眼。
他甩了下手掌,聆聆还做了个磨磨牙的动作,怎么,这是没咬够,还想着偷袭来一口是吗
“凌暖青,你自己看看。”凌绍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家聆聆从来不惹事,”凌暖青将儿子护在怀里,“他是幼儿园里最听话的孩子。”
男人冷嗤出声,“怕是他欺负别人的时候,你都不在场吧也对,你这样的人自私到极点,把孩子往学校一丢就什么都不管了。”
“妈妈,我们回去吧。”
凌暖青亲吻下聆聆的脸颊,他还是个孩子,要怎么跟他说回不去了呢
想要说服凌绍诚把孩子让给她,怕是比登天还要难。
“过两天我们就回东城。”凌绍诚把后面的事都想好了,“他是凌家的长孙,我要带他回去认祖归宗。”
“有些话,我要单独和你谈。”
“你就算说破天,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
凌暖青心绞过似地痛,她将聆聆抱到床上,又将电视打开。“我们出去。”
凌绍诚走出房间,明越还守在外面,他朝紧闭的门板看眼,“你让人去准备些东西。”
“凌先生,需要准备什么”
“衣服、鞋子、零食玩具,看到什么就买什么吧。”
凌暖青听得更加难受,攥紧了手掌拦住凌绍诚的去路。“聆聆是我独自生下来,又独自带大的,我不信你能抢得走他。”
“你早过了哺乳期,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算闹到法庭上,你又有什么胜算呢”
凌暖青紧咬下牙关,“我是他的妈妈。”
她反复强调这层关系,又有什么用难道孩子是她一人的
凌绍诚不会再被凌暖青轻易激怒,现在他掐着她的命门,不怕她不服软。
“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妈妈,一个靠卖身才能付得起他吃饭住宿钱的妈妈,你说法庭裁决的时候,我这样的父亲是不是特别有优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