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源问“有没有让他老人家带上衣服”
“有。”薛桓解释“我爸特意交代,说接下来半个月都必须跟他们住一块儿,等元宵过后再送三伯走。”
薛衡好些日子没见到三伯,心里也是挂念。
“一会儿我把最大的饺子送给三伯吃我亲手做的呢”
程天源催促道“别尽说话了,饺子才包了一半。”
薛桓好笑问“姐夫,我妈说你早上就开始包饺子,怎么才包了这么多呀”
程天源笑答“没法子,中午吃太多了。尤其是你哥,足足吃了好几十颗呢”
“饿啊”薛衡解释“早上跟凌凌出门,又是买又是逛,足足跑了好些地方,累得我肚子咕咕叫。哎可不止我一人吃你们老两口吃得少啊”
程天源笑呵呵道“行,赶紧做吧。”
薛桓不好脱外套,道“我先回去了,家里估计都忙得差不多了。小异和咱妈一大早就起来准备,我担心她太累,过去看看需不需要打下手。”
“行一会儿见”程天源道“等米糕熟了,我们就过去。”
薛桓脚步匆匆离开了。
薛衡将门关上,一边似叹气似感慨道“我突然发现,咱家的男人一个个都是老婆奴”
程天源听罢,抬眸挖了他一眼。
薛衡哈哈大笑,反问“难不成你不是大哥,你可一点儿也不比其他人差哎我问你,你老婆她大声几下,你敢应声你对老婆可是百依百顺得很你瞧我弟,即便小异小他十岁,可他那疼老婆劲儿,简直就是当孩子般宠啧啧一个个都是妻管严啊”
说到这里,他自然也想到了自己,嘴角的笑容淡了,幽幽叹气。
“五十步笑十步,我也是一样的。大家都不用互相嘲笑,谁不都是老婆奴”
程天源却很淡定,并没觉得有什么可耻的地方。
“在我看来,我们并不是真正怕老婆。你怕她什么呀她没给你钱花还是她不给你空气呀还不都是因为疼她宠她,舍不得她生气,舍不得跟她拌嘴,只要她开心,什么都是好的。你们即便吵吵闹闹,也没见得你就敢骂阿芳一声,打她一巴掌,对吧这世上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老婆奴,只有心甘情愿成为老婆奴隶的男人。”
“啧啧”薛衡哈哈笑了,“大哥,我突然发现你适合去做哲学家”
“去你的”程天源提醒“绿豆馅还不够软和,再压多两三遍。”
薛衡乖乖照做,道“你看,你老婆去睡觉,你在做准备年夜饭。你看看我,老婆上班去,我留家里孤单一人。关键是她就算下班,也是不理我。我离家出走好几天了,她连正眼瞧我一下,担心我一下,问我一声都没有。唉突然发现我这个奴隶真的挺惨的。”
程天源反问“奴隶如果能不惨,那就不叫奴隶了,对吧”
某“奴隶”薛衡撇撇嘴,绕开这个让他郁闷的话题。
“大哥,这次去国快则半个月,慢的话可能是二十来天。我已经联系了几个老同学,耗了好多花费,也定了下榻的酒店。希望能找到合适的技术,不然估计凌凌是舍不得回来的。”
程天源摇头“除非有钱赚,而且是很好赚,不然她肯定转身就回来。”
薛衡压低嗓音,神秘兮兮“那个赚头很大主要是咱们没人家的技术,那叫一个贵。如果咱们有技术,便宜生产,便宜卖出,很快就能打开销路。凌凌是希望买断技术,可我朋友问了,人家立刻摇头,嘴巴硬得很。我们带去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