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指印,那好像是被人打的。
再加上她现在正在流泪,身子发抖,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问题,他赶紧退了两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江可心,你怎么了你的脸上怎么有巴掌印,谁打你了”
一听到这话,江可心就想起下午在医院被汪美云打的事,想到继母和父亲那刻薄的嘴脸,她顿时眼眶一红,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她怎么这么倒霉,爹不疼娘不爱,还要被霍景琛欺负,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疼她,想到这里,她难受的耸着肩,居然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霍景琛又急了,他自责的咬了咬唇,赶紧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有些生涩的安慰她,“你怎么了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欺负回去。”
他还是第一次安慰女人,不知道怎么安慰,也是第一次给女人擦眼泪,他不知道该如何哄她。
一想到有人居然敢打她,他的眼眸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敢动他的女人,他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他现在已经把江可心当成了他的所有物,他的女人,被他划归为自己的人一类人,别人若敢欺负,就和欺负了他一样,没有好下场。
听到霍景琛的话,江可心突然一把推开他,她再坐到椅子上,像个小孩子似的,哇哇的哭了起来,“你们这些坏人,全部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也是,我父亲和继母也是,我明明没有往江若雪的戏服里放刀片,我继母非说凶手是我,说是我害得江若雪的脖子被割,她就在盛怒之下打了我一巴掌,我的脸好痛,到现在都好痛。”
江可心完全没料到,她只是在这里发泄,接下来汪美云会经历噩梦的一幕。
她难受的哭着,任眼泪像蚯蚓一样在脸上蜿蜒,她根本不想去擦眼泪,因为她真的太委屈了,她就想哭着发泄。
“还有你,你也欺负我,你刚才是不是想脱裤子,是不是想撕了我的裙子,想对我霸王硬上弓”江可心红着鼻子,愤怒的质问霍景琛。
霍景琛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刚才倒是想,可是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根本不适合干那种事,他只是吓吓她罢了。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张丝质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江可心脸上,去帮她擦眼泪,她怕他扭头拒绝,没想到她只是在默默的哭,并没有拒绝他,他这才大起胆子,轻轻的,很温柔的替她擦拭着眼泪。
他敢保证,他这辈子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那么耐心和温柔,哪怕他以前和温雅青梅竹马的长大,但那时候温雅哭鼻子,他是从来不会哄她的,都是她主动哄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纡尊降贵的去哄一个女人,他现在真的好怕江可心恨他,怕她一恨上他之后,就会带着孩子离开她。
他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温柔的诱哄道“你放心,我刚才只是想吓吓你,这里是餐厅,根本不合适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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