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现在好好的,也没有即将撑不住的迹象。
皇甫思松没和他过多解释,说“外墙的修缮就让这个施工队来做,你还是按先前想好的,和这集团的负责人拉拉关系。要让他能为我们所用”
“可是靳丹的表妹想夺得谢氏,我是想帮她。如果我们集团利用了这一点不大好吧”
“你怎么能这样想,没有我们,她自己一个人能干得成这事到时谢氏并入我们,可以让她去做个挂名的董事长,她一样还是赢了谢振东啊。”
“但是”
“别但是了,这事不用和你老婆说太多,只说在帮她,明白吗”皇甫思松说完已低头去看其他文件。
皇甫思树只有嗯了声,看来他大哥敏锐的从这事里看出了商机。
他不得不佩服他大哥的商业头脑,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父亲让大哥成了皇甫家的继承人,他和二哥一直都是心服口服的。
既然大哥这么说,一切都以皇甫家的利益为重,虽然他觉得这事不太地道,是趁人之危,也会照做。
冯柔得到了表姐那边的消息,只觉事情总算有了些眉目,虽然离成功还很远,但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她一想到启宁已经不在人世,心里就难受的不行,没有在人前那么大悲的痛哭流涕,可心中那种极度的悲哀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终于主动联系了莎莎,让她来冯言家一趟,有些事她想详细地问问莎莎。
莎莎这边一听到冯柔找她,忙振作精神,很快去了冯言家。
白天冯言和他老婆都不在家,他们的子女都比启宁大,早成家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了。
莎莎来时,只有冯柔一个人在,所以冯柔就和她坐在客厅里说话。
冯柔没再掩饰悲伤问了她,启宁在狱中自杀的详情,还有启宁的骨灰葬在了什么地方。
“在谢家的陵园里。”莎莎哀伤地说,“葬礼很冷清,只有我和谢振东在场。”
冯柔含泪笑了笑说“启宁死得这么不光彩,他肯定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谢家的脸面一向比什么都重要。”
“可他和那女人那么高调的办婚礼,就不有损谢家的脸面”莎莎气愤地说。
“那是名正言顺的婚礼。”冯柔幽幽地带着恨意说。
莎莎同情她说“妈,您的性格真好,这换了谁都会去大闹婚礼的,可您什么也没做,就这样”
“莎莎,你让人去闹了的”冯柔神情严肃地看向她,“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楚。”
莎莎一愣,承认了说“我没您这么宽容,不能让他们的婚礼好过。”
“这样明着闹有用吗”
“没有。”
“没有,你还这样做,是因为想继续拿我做挡箭牌”冯柔质问道。
从精神病院出来后,以前的好多事她在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过无数遍,也弄明白了其中每个人都怀着怎样的心思。
“妈,你误会了,我想为你抱不平。”莎莎急忙解释。
冯柔审视她说“好了,别装了。你做得所有事都是在为杰杰筹谋。为我、帮我这种说辞就算了吧,以前的事没有你推波助澜,我可能永远看不清谢振东的真面目。我是应该谢谢你,还是该怨你”
“妈,我们要守护的人是一样的,我们也有共同的敌人。”
“以后你不要再自作主张,收起你的那些阴狠手段。”冯柔说,“我已经有自己的计划,该讨回来的全会讨回来。至于杰杰,是我唯一的孙子,他该得到的少不了他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