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时,谢振东已把我关到了精神病院,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
“那你上次和我打牌,也没有流露半分啊”
“我怕。”冯柔怯生生地说,“怕你们都会以为我是精神病,怕谢振东又对我做出什么更狠的事。”
“岂有此理”靳丹气愤地道,“欺人太甚,你就这样和他离婚了,太便宜他了”
“我也不想的。”冯柔说着看向二嫂说,“我是怎么和谢振东离婚的二哥二嫂最清楚。”
靳丹和大嫂都看向了二嫂,等着她说话。
冯言的老婆楞了下,在她们目光的逼视下,只好说出了当时的实情。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和你大哥什么都不知道。”大嫂赶紧先把自己摘干净,顺带帮靳丹说出了埋怨的话。
二嫂还觉得委屈地说“你以为我们想啊,这冯家还得撑着,你和大哥也帮不上忙。表姐你在皇甫家也没有实权能帮得了我们什么”
她越说声音越小,不敢再看靳丹了,但心里觉得自己没说错。
靳丹盯着她,由气愤变得无奈,“好,是我多管闲事了,你们已经解决地很好了。”
“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二嫂低着头说,“我们对不起三妹,可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冯柔一直沉默着,看向她们说“还有件事你们也不知道,其实启宁已经不在了。”
“怎么会,启宁不是去国外做拓展业务了吗”二嫂一惊地问道。
其他人也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靳丹问“你说不在,是不在澜城,还是,还是”
“他在国外的监狱里自杀了。”冯柔说着眼神已麻木了。
大嫂惊呼道“监狱、自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柔平静地把启宁整个出事经过都说了出来,以前为了颜面,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事。
总觉自己一直过得比大嫂、二嫂优渥,也不比表姐差,她一直是她们羡慕的对象,不想打破了自己的这种骄傲。
现在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从谢振东手中夺走谢氏集团,她什么都不会再顾及。
对于谢振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谢氏集团,只有拿走他最重要、最在乎的东西,才能狠狠地报复他。
靳丹听完后,说“启宁的前妻还真是个祸害,还有那个什么萧安景,都是些什么人啊,竟敢这样害启宁”
冯柔淡然地说“姐,谢振东要再和谁结婚我不在乎了。也不想和他复婚,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只想为自己讨回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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