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盯着她,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又做了几个哭得动作。
天翼比安景先反应过,说“你的意思是在记者面前不说话,一直装作很伤心的哭。记者要问什么,就由安景来回答。”
“对。”素素对天翼竖起大拇指。
安景也明白过来,一拍大腿说“可以啊,这样效果会更逼真,谢振东那个老狐狸,没有理由再怀疑什么。”
“那你们去吧,先解决那些记者,别让他们再围着医院了。”天翼松开素素的手,又有点担心她说,“面对记者不要慌,没事的。”
素素不想他再为她担心,在病房里找到纸和笔,快速地在纸上写着,“天翼,你好好休息。我可以的,不会让翱翔有事。相信我,我能处理好。你可以不惜一切的保护我,我同样也可以保护你。”
当天翼看到她写的字条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靠向病床微笑说“我信你,加油。”
安景被他们的深情感动了,也说“你就放心休养,我们先去应付记者。”
说着他先走出了病房,一转身眼眶红了,看到素素对天翼的深情,让他想到了在国外产期将近的蓝雨,好想去国外陪她,可惜现在还是走不开。
素素对天翼自信地一笑,马上也跟上了安景。
第二天一早,谢振东看到网上那些得到证实的新闻,秦天翼的太太当众崩溃,哭得那叫个伤心欲绝。
看来秦天翼真是命不久矣,还有一开盘翱翔的股票就在下跌,他心情大好。
说实话秦天翼虽然是他的对手,但他其实很欣赏这个年轻人,只可惜老天都要收了秦天翼,只能怪天妒英才。
和他一起用早餐的夫人冯柔,也是谢启宁的母亲,见他游览手机都能这么开心,问道“老谢,在手机上看到笑话了,也讲给我听听。”
“我怎么会去看手机上的那些段子,不过是看到了有利于谢氏集团的新闻,感到开心而已。”谢振东一本正经地吃着早餐说。
冯柔和他结婚都快三十年了,当初他们在一起虽是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谈不上什么感情,但结婚后谢振东对她还不错。
而她生活在他身边这些年知道他作风正派,不是那种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即便是盲婚哑嫁,可也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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