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本是漫不经心的远处,却听宛若莺啼般的声音,再看来人,光洁的额头如白玉一般,一双星眸璀璨无比,站在这小黑屋中,仿若明珠生晕,他瞬间怀疑,天下竟有如此标致的女子么
饶是平日从不饶人的他也结巴起来,“你,你乃何人”
只是在黑屋里,尽管有烛光,他的脸色妙娘看不大清楚,她只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二太太和老太君托我带了药给你,原本好大一个包袱,我想你大概能用上的就是金疮药和伤风药了吧。”
“你放心,我只是权作幌子,并非真正要与你结为夫妻,待你出来后,我就家去了。”
这下程晏才算是放心了,他见她坐下筛茶,手白皙莹润,一看就不是下女之手,气度如此高华,难不成是皇甫家的姑娘是了,他曾在大哥程晷那里听了一言半语,说祖母吴老太君想为他求娶皇甫家的姑娘。
程晏正准备说什么,却头晕起来了,妙娘忙把伤风药丸递给他,他服下后,因其内里有致眠物,很快就睡下了。
见他躺下,妙娘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道,明儿再给他带药来才好。
不知道还能撑几日,不管怎么说,程家的恩情她是报答了,她在此坐了一个时辰,默默敲门出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今晚老皇帝醒了,她再也不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