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云便将前些时日被人算计之事一一道出“医女说我日后子嗣甚是艰难,那日你要我改姓之时,我才知晓此事不久。”
慕晚云话中充满着落寞之情,“夫君,你不会嫌弃我吧”
陆景行高声喊了一声“巴山,去请赵阳过来。”
不多时,空中传来应是之声。
又过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慕晚云便见到一个穿着儒雅如书生的年轻男子入内。
赵阳朝着陆景行躬身行礼道“陛下。”
陆景行道“你给她看看,可能有子嗣”
赵阳这才看到灯旁的女子,见她的容颜之时,赵阳眼下猛然一惊,面上却是不显露半分。
他将一方手帕放在了慕晚云的手腕上,将手搭了上去道“姑娘可曾来过月事”
慕晚云摇摇头。
赵阳道“姑娘宫寒极重,当以好好调理身子才是,见姑娘年岁不大,吃药调理几年,才能断定能不能有子嗣”
赵阳话虽如此,可陆景行心中明白,连赵阳都不敢断定能让慕晚云有子嗣,想必是希望渺茫了。
赵阳道“属下先为这位姑娘开一副药方,还是得尽早来月事为好。至于子嗣之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陆景行甩手让赵阳退下道“你先下去吧。”
赵阳走后,慕晚云见陆景行神色凛然,她便轻声道“若是你嫌弃我,我不怪你的。毕竟子嗣要紧,你找个合心意的妻子为你生儿育女也好只求夫君能够原谅我就好。”
陆景行不曾说一句话,便转身推门离开了小屋之中。
陆景行出门之后,慕晚云便靠在了桌子上啜泣着,眼泪不断地如雨珠般滚落下来,早知如此,那日里她不如随着嬷嬷而去。
或许就不用尝受这种剜心之痛。
她此生爹娘姨娘全都不要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兄长来接她却也满是算计,唯一对她好的夫君,也被自己推得越来越远。
如今夫君知晓她不能生育,怕是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她不知哭了多久,外边想起了一阵惊雷,鼻尖传来一股药味,耳边响起了陆景行的声音,“哭得嗓子都哑了,起来喝药。”
慕晚云抬头望着陆景行,小鹿般灵动的双眼微微红肿,还有泪珠不断地垂落,“夫君”
陆景行将药碗放在慕晚云的跟前,“喝药”
慕晚云闻着面前恶心的药味,手在微抖,“您是想要杀人灭口吗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外说银杏村的往事的,即便要赐死我,能不能别喝毒药,听说喝毒药而死的会很丑。
也不能上吊而死,上吊而死也很难看,要不然,您一剑赐死我吧,死在你的手下,我也死得其所了”
陆景行怒极反笑,“这是给你调养身体用的药,你想死也好,朕成全你。”
慕晚云连连摇头道“不,我不想死”
她端起来药碗喝了一口,便将药给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苦涩得直皱眉头,“夫君,这药好苦。”
慕晚云从未吃过这般又苦又酸的药,苦得她绝世的容颜都皱在了一起。
陆景行道“苦口良药,快喝。”
慕晚云将药碗端起轻抿了一口,便是苦得受不了,在陆景行的目光注视下,她只能忍着苦意将药给一饮而尽。
她连连拿着凉水想要漱口,却被陆景行给拦住了“此水凉,不可用。”
慕晚云着实太苦,见着陆景行拦着自个儿用凉水,索性便垫脚吻了吻陆景行的唇。
“夫君,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