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凶手是谁,就只是时间上的验证,我就不继续参与了。
我从病房出来的时候,诸伏景光给我拿了一杯咖啡。我喝不了咖啡,这会让我整晚都睡不着觉。事实上,我对很多饮料的应激反应都很强烈。我既喝不了提神的咖啡和茶,也喝不了任何有酒精的饮料,连含糖的饮料也只会让我越喝越渴。
我跟他说谢谢,掏出口袋里面的香烟“我习惯用这个调整精神了。”
我打算去吸烟室抽一根烟,整理一下想法。
本质上,我真的只想和平度日,周围也没有任何纷扰纠葛难堪。没有人在我的生活里面出现很大的变化,一日复一日,就这么平常,平稳,平淡。这是我希望粉饰太平,一叶障目的动因。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降谷零,两个人交换了视线,不约而同地说道“我陪你。”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和举动,我忍不住哭笑不得起来“我只是累了而已,任谁不间歇地说上两三个小时,分析状态,找准漏洞,高强度地进行对话,都会累的。”
“我见你和春森老师关系也很好。”降谷零在警校时期比想象中的直,“知道是春森老师做的,自然会难受。”
这已经说不清了。
我也不多做解释了,毕竟解释了也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我若是说春森老师对我影响也没有那么深,在他们看来,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也很难办。
我把烟递给他们,问他们要不要抽。
于是三个人都排在窗台口上抽烟,白烟缭绕,我想起我在国内和我爸两个人放空时候就一起抽烟。我爸说,这是男人的浪漫。我每次都会被我爸这种发言戳中笑点,但也不知道自己笑的是什么,可能是感觉这种生活很不错吧。我抽了一两口的时候,突然发现楼下有一些女生兴奋地观察我所在的方向。
我顿时惊醒一件事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帅哥在我旁边抽烟
“”
诸伏景光最先注意到我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我可以给你们拍照吗”
降谷零一听,顿时失笑起来“看来你真的恢复精神了。”
诸伏景光也倚在一旁跟着笑起来“确实如此。”
“”
我在你们心里面到底是什么形象
我和警察之间做了一个协议,让春森老师看我结束完集体治疗。这次说是集体治疗,更像是分享大会,题目是「one truth, one ie一个真相,一个谎言」,心理问题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内在压力得不到释放而产生的,所以一个简单的诉说就是治疗的过程。
题目要求参与的人一定要说一件真实的事情。这件真实的事情越奇怪越好,越匪夷所思越好,但是他不需要说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因为是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面,就像是玩百物语一样,每讲完一个故事就可以吹灭一盏灯,所以大家都感觉很刺激
,甚至有不少人真的开始讲鬼故事。
当然,也可能是我起了一个坏头。
我说,我以前学校有个传闻,因为学校临床医科练习用的尸体不够用,如果能带尸入校者,可以免一门课的费用。有个家里没钱的学生就是真的带了尸体来学校,而这个尸体是他母亲的,原本这带尸入校免学费就是个假消息,现在这种情况让学校骑虎难下。最后还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