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诸伏景光他们沟通好之后要做的计划之后, 我便和高山大辉取得联系了。同样的,我也和除了诸伏景光以外的四人讨论过这次行动的要点现实的心理剧。
所谓的心理剧其实就是患者扮演心理剧的一个角色。通常来说,心理剧的基本故事逻辑是基于患者本身心理创伤来进行改编。患者通过角色扮演, 纾解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心结和阴影。其实我回忆起警校篇最后一个案子, 就是刚好是外守一劫持女童的案子,恰恰是某种另类的心理剧。
只是在这一次,有高山大辉的介入调查, 外守一则处在外逃中。
我问过高山大辉具体要怎么处理。按照我的想法,我是希望风险降到最低。我们先把外守一抓起来,然后我或者高山大辉去扮演外守一的角色即可,这样不仅安全, 而且剧情可控性极强,这里面的可控性还值得是时间和地点。
“也就是说,你其实是想要一方面追捕在逃的外守一, 另一方面则做一个心理剧解决诸伏的心理阴影。”高山大辉说道。
我的想法确实是这样, 但是这样会暴露我私下了解并且过度判断诸伏景光的精神状态。说到底,诸伏景光到现在也没有和我细讲过之前为什么精神恹恹的状态。我之前和他谈计划细节的时候,我保留了自己对他的判断,只是单纯询问了他过去的事情。
诸伏景光其实对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起他小学的故事,有个杀人犯来到他们家的故事,他藏在衣柜深处,看着那个杀人犯一边对着他哼歌哄骗他出现, 一边提着刀从他面前走过的画面。他的简述仿佛就像只是在复述一个故事,用词都避免了主观情绪和特殊的用词。
我对此就不继续深究下去了。
设身处地思考,若是有人让我回忆起当年我和楚屿之间的事情, 我也不愿意多讲, 一个细节都不用多加。这么多年来, 我自认我并不再会为过去的事情所影响,但是我也知道,只是我不再去回想罢了。类比黑历史吧,黑历史总是能在叫人回想起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让人拒绝。
我和高山大辉之间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和对方已经了解多年,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却无法亲近的陌生人。我和他之间的对话尽管只把握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距离可想而知,并不是有多远的距离,但我和他还没有和鬼塚教官更亲近。
当然他也发现了这一点。
不过有些话该说该问也该开口。
我问高山大辉,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樫村弘树提到的时间机器,他找到了所谓的时间永恒点,并且实现了时间旅行。而高山大辉就在这个时间旅行里面。他要么是在做实验,确定这个实验成功了;要么他是来帮助“我”度过难关,比如说我那次海岛事件和琴酒结仇,他帮我解决这个后患;要么他是回来弥补缺憾。
但最大的忧虑是,他是一直都被困在名柯这个世界,不能回家吗
我本身也想要回去,而且心里的想法是等着警校篇结束的时候,我也许突然间就在回到了我一开始坐的大巴,正在前往上班的路上。但是如果算到最后,我不能回去,我也只能认栽。我的想法是起码要光明磊落地活下去,才不愧于我爸我妈的教育与栽培。
我怕他又给我说一些哑谜,直接说道“你不能回家吗没有遇到什么契机,可以回去吗”如果他逃避问题的话,我得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高山大辉听到这话之后,微微颔首说道“你现在想要回去”
我被他这种谜语人的姿态弄得有些不舒服,说道“你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