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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臣取出钥匙开门,他的门是简陋的木门,用铁链栓了把锁,稍推开门能留出条缝看得见屋里的布景。
进屋以后,和外表一样的小,东西也不怎么多。
陆希臣走到床边的衣柜,衣柜分为上下两层,中间隔断是两个抽屉,他拉开左边那个,里面用塑料袋装了砖头高的冥币。
“就这些。”陆希臣递给站后面的钟慕,可回头发现两人都没跟上,他疑惑地歪歪头,耳边听到一道古怪的哨声。
眼角余光忽闪过不明的影子。
陆希臣猛地看向透明玻璃窗户,小楼房的女主人竟然扒在那里,眼神恶毒地盯着他。
说真的,猝不及防下,看到一个人扒自己窗户,着实挑战神经,要不是为了见阳光他早就用纸糊上窗户了,不过为了避免有什么东西深更半夜窥视他睡觉,他安了条窗帘。
“希臣。”禁欲的冷音砸到他耳际,陆希臣的手被拽住,头一回有人叫他的名字这么酥到心里,“你的枪呢”
陆希臣跌进钟慕的怀里,前面的空间扭曲,他也回过神举枪朝窗外的女人射击。
玻璃炸开,散落满地的晶莹碎片。
钟慕揽着陆希臣的腰,轻松地抱出空荡荡的屋子,来到宽敞的院坝。
温寻安已经追上去,留下细微的黑点。
“别追”陆希臣想要阻止,如果那女人逃进小楼房,温寻安进了女人主场会非常危险,今日也不知道她什么毛病犯了,以往都很是安静,即使偶有撞上,对方跟眼瞎一样完全没有想吃他的意思,自然也不是不想吃,主要陆希臣没触碰到女人的禁忌。
“放心。”钟慕染上沙哑的冰质嗓音,在此刻格外的宣示出某类无法言明的东西,“他有分寸。”
陆希臣身体不禁一抖,耳朵被对方呼出的热气弄得很痒,他现在还靠在人怀里,单薄的衣物遮挡不住温度与心跳的传递。
“哦。”陆希臣收拢焦急的神色,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对方当前的拥抱。
之前他们也抱过很多次,但都是他主动抱的,换到钟慕主动后,陆希臣又觉得别扭起来。
仿佛是知晓他的迟疑,落在他背脊的手往下滑去,所到之处被暖热的指尖擦过,激得陆希臣忍不住颤栗,他攥紧面前的衣襟,扯开了衬衣最上的一颗钮扣。
钟慕低眸凝视陆希臣毛茸茸的黑色头顶,察觉到人因为失手把他的衬衫钮扣解开,而变得慌张,眼里掠过一丝笑意和别有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