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月“”
坏了,小青蛇呢她那么漂亮一条蛇,睡前还在她枕头边上呢。
不会是、应该不是千万别是被她给压成蛇精饼了吧
言落月双眼蓦地睁大,所有睡意全部飞到九霄云外。她一个鲤鱼打挺瞬间坐起,慌忙掀开被子翻找起来。
被子底下、枕头下面、褥子底下也得翻翻,还有睡前挽的丸子头也捏一下,看小蛇有没有偷偷爬进里面。
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搜寻以后,言落月仍然没找到任何和小青蛇相关的痕迹。
直到最后,言落月在床头矮柜上发现了一片青色的蛇鳞。
那片细小的蛇鳞相当新鲜,像是刚从身上拔下来一样,边缘处还染着一丝仍然鲜艳的血迹。
甚至顾不得披上外衣,言落月光脚握着鳞片,匆匆跑出了屋子。
小姑娘磕磕绊绊地迈过门槛,却只见晨曦照耀大地。朝阳四面八方铺设开万里金红霞光,哪里还能寻到那抹惊艳瑰丽的碧色
小青蛇不告而别以后,言落月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只有想到自己已经赚够第一桶金,可以挑选喜欢的火种炼器,她的心情才会好转一点。
对于如何挑选火种,言落月自有一番心得,可以说得头头是道。
但关于在哪儿能买到物美价廉的火种,这就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空白区。
一听这个问题,言干和桑戟也是连连摇头,对此完全没有经验。
桑戟建议言落月“要不,你问问江先生我总觉得他什么都知道。”
于是,当天吃过中午饭,被江汀白接走的时候,言落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她仰起小脸叫了一声“江先生。”
“嗯”江汀白非常配合地停下脚步。
见言落月有话想说,他手指一动,腰间长剑变宽数寸,“嗖”地飞到言落月脚下,稳稳地把言落月托起到和自己平视的高度。
言落月平生第一次“被飞剑”,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直到江汀白问了一句“怎么了”言落月这才回过神来,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如数问了一遍。
“唔,原来你想买朵趁手的火种。”
江汀白点点头,修长的手指微勾,就像有一条无形细线牵在他的手指和长剑间似的,引飞剑载着言落月,慢慢地往前走。
哪怕言落月只是个幼龄稚童,江汀白也没有将她的请求当成孩子话,而是认真倾听了言落月的每一条要求。
言落月说完以后,江汀白面上露出思忖之色。片刻以后,他温声道“对于火种,我还算有些了解,你的问题,我可以解答。”
“价格在五百灵石之下,就是大众所谓的低级火种。在市面上,举凡能找到的这类火种,一定都是从某朵总火里分出的火苗。对于低级火种来说,质量上的差别并不明显,所以在哪里买都是一样的。”
听完江汀白的这番话,言落月很感兴趣地眨了眨眼。
并不是因为这段话多么真知灼见,而是因为这个见解非常标准。
对于炼器师来说,低级火种就好比小学生的口算题卡,无论选择了哪个牌子,练习的效果都不会相差太多。
但没了解过炼器相关的人,就摸不清里面的门道。
而江汀白的回答中规中矩,一听就知道,他一定接受过非常正统的炼器教育。
言落月好奇道“那先生的意思是,只要看中合心的火种,我就可以随便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