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她曾亲身经历过的麻痹,瞬间传遍言落月全身。
与此同时,她头上还飘起了05的掉血字样。
言落月“”等等,这个感觉
言落月现在知道,为什么言干说这条蛇看着眼熟了。实不相瞒,她对这条蛇也很熟。
似李,美杜莎
小青蛇只张开眼睛看了言落月一下,确认她完好无损后,就重新合上瞬膜。
它闭着眼睛,摇头摆尾地游回言落月的手腕,身体卷成圆圈,然后一口叼住绷起的尾巴尖,重新扮演为一只合格的手镯。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看得言干目瞪口呆“不是,什么意思这要是赖上我妹妹了它、它这是在碰瓷吧”
“我妹妹,这也是我妹妹。”宛如触碰到灵魂记忆,桑戟下意识接口道。
一听“碰瓷”二字,他就难免回忆起自己跟言落月的初见。想到这里,桑戟不由发自肺腑地说道“没想到连碰瓷都会,那还挺般配的啊。”
言落月“”
戟哥,我怀疑你在针对我,并且我有证据。
在言干的协助下,言落月成功地把小青蛇偷渡回家,还给它洗了个香喷喷的温水澡。
打着夜宵加餐的借口,言落月从饭桌上薅走了一条炸小黄鱼。
把小黄鱼剃成雪白的鱼肉碎,言落月捏着鱼肉投喂小青蛇。看着它一口一片吃得很香,连尾巴都不自觉地摇晃起来,甩动得吧嗒吧嗒响。
不知为何,满满的成就感从言落月心中油然而生。
怪不得在上辈子,那么多人都喜欢去广场喂鸽子。原来投喂小动物的感觉这么爽。
即使在吃东西的时候,小青蛇也仍然乖乖地闭着眼睛,就好像它知道,自己的视线会伤害言落月一样。
小青蛇大概饿极了,有时言落月投喂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它就循着鱼肉的味道,闭着眼睛,探头探脑地往言落月的方向拱。
冰凉的小脑袋撞上手心,触感奇异而柔软,酥酥痒痒的。
言落月很喜欢这个手感,留恋地蹭了两下,才把下一块鱼肉碎喂到小青蛇嘴边。
“你不要急啊。”
小青蛇偏了偏头,示意自己有听到,随即又啪嗒啪嗒地甩起了尾巴。
言落月和小青蛇,他俩一个敢喂,一个敢吃。
等言落月回过神来时,大半条小黄鱼的鱼肉,都被送进了小蛇的肚子,原本碧绿水润的肚皮,已经撑起了一个相当明显的弧度。
言落月左看右看,总觉得现在的小青蛇,形状很像数字“5”。
“真的不能再吃了不要甩尾巴你舔鱼骨头也没用哎呀,你看,你看吧”
小青蛇懒洋洋地重新爬回言落月手腕,它故技重施,绷紧尾巴尖想把自己卷成一个圆。
但那颗吃得滚圆的小肚皮在中间挡着,任小蛇怎么努力把自己抻长,脑袋都碰不上它的尾巴尖尖。
小青蛇“”
言落月当场喷笑出声,又在小青蛇充满控诉的肢体动作里强行忍住。
她用手点了点小青蛇滑溜溜的脑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难以遮掩的笑意。
“既然盘不起来,那就躺平了睡吧”
翻出一张旧手帕,言落月叠出一张柔软的小床,就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
这张小床略带一点倾斜弧度,小青蛇刚被放上去,就十分柔软地打了个滚。
自从诞生以来,小青蛇还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地方。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