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言落月的手,两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无需任何暗号和手势,仅仅是一次短暂的目光相对,就足够他们传递出许多言语难以传达的意味。
你也感觉到了
我也感觉到了。
今后想办法弄死它
今后想办法弄死它。
在交流过如此凶残的内容以后,两人相视而笑。
这一刻,无论是言落月还是巫满霜,都为彼此的存在而感到安心。
伴随着巫满霜的到来,场面很快就被镇压住。
所有想要逃跑而不得的银光擂场工作人员,都被巫满霜当场放倒。
这群人被言落月用特制的法器捆成虾子状,像是晒虾米干一样,隔着一段距离在角落里摆开。
至于那些前仆后继送上来自爆的观众,已经炸掉的了没办法。剩下那些没炸的,在负责人被擒住后,就纷纷失去了意识,软倒在地。
只剩下十几个观众,鹤立鸡群般站在满地昏迷不醒的人堆和血肉里,面无人色地打着哆嗦。
经询问后,言落月确定,这群人喝下的血酒量比较少,最多的不过两杯。
其中还有两三个观众,说不好是运气太好还是太不好。
言落月一行人闯入地下擂场时,他刚刚喝完人生中的第一杯血酒。
给出这个答案时,此人笑得比哭还要更难看些。
言落月“”
叹了口气,言落月指指地上昏迷不醒的那群烟花预备役“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是啊。”这人又是苦涩,又是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至少,我现在还活着。”
截获银光擂场不法现场之事,牵扯众多,而且意义重大。
所以,在消息放出以后,言落月等人还没来得及把当事人运回去,一位重量级人物,就已经主动赶到。
说起来,此人还是个熟人。
她正是沈净玄的师父、曾经在千炼大会上有过数面之缘的残荷大师。
残荷大师此来,是为了从负责人口中问出更多信息。
同一时间内,除了康八水、言落月两队之外,还有许多归元宗和梵音寺的弟子,对不同地点的银光擂场展开行动。
但这些行动中,凡是成功截获当地负责人的,都只能眼看着对方炸成一朵邪异的血肉烟花。
而凡是没有成功截获当地负责人的额,那当然就是被负责人给跑了。
总而言之,在巫满霜手中被擒的这个负责人,可以说是目前他们获得的唯一活口。
得知此事以后,言落月顿时明白过来“大师是要审讯吗”
残荷大师缓缓点头。
“阿弥陀佛。”这位得道高尼半阖双目,稳重而缓慢地到了一声佛号。
“如果被同党知道这几位施主的存在,必定会前来处置。就是这几位施主自己,只怕也有自毁之心。”
沈净玄也双手合十,跟随师父颂佛。
下一秒钟,小尼姑眼睛一睁,果断坚毅的表情里,瞬间多了一丝悍然之气。
“所以,趁着这几个被坏水沤烂的孽畜,被他们自己人弄死之前,我们要先把他们脑子里的东西掏出来”
看沈净玄的冲天气势,不像是要问讯出这群人的口供,更像是要字面意思上地给这群人开瓢,掏出他们的脑子。
言落月“”
残荷大师“”
残荷大师捻动佛珠,无奈地说道“净玄,为师说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