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满霜“”
正当巫满霜还在犹豫之际,他连后脖领子都已经被楚天阔拎进手里。
于是,又是昨天的亭子,又是昨天的酒壶,又是熟悉的一杯酒
这一次,巫满霜学得精明了些,知道把酒分几次喝。
除此之外,他对酒精的抗性似乎也提高了不少。
至少这次喝完,巫满霜没有闷头就倒,还能摇摇晃晃地走出亭子找人。
言落月有点惊讶、而且一直保持惊讶的脸,成为巫满霜断片儿前的最后一个印象。
第三天早晨,巫满霜醒来,只见凌霜魂坐在床头,满脸同情地看着他。
“小巫,你醒了啊。”
“嗯。”
巫满霜坐起来,这回头不疼了,就是脖子上好像有点重。
他低头一看好家伙,谁往他脖子上挂了个牌子
凌霜魂关切地说道“小巫,你酒量不好,自己不知道吗”
认出牌子上的字迹属于言落月,巫满霜心中缓缓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昨天干什么了”
凌霜魂叹息道“你昨天一醉,就控制不住那个可以让人麻痹的视线一句话工夫里,你把小言给石化了八次。”
巫满霜“”
他就说,怎么在断片儿前的印象里,言落月不但一言不发,而且表情一直很惊讶。
原来是落月每次恢复以后,不等开口,就被自己的目光定住。然后再恢复、再定住如此反复数回,直到他醉倒被搬走为止。
屏住一口气,巫满霜将脸孔深深地埋进手掌里,仿佛这辈子都不打算把手放下。
凌霜魂安慰他“没事,一辈子很短的,特别是龟族的一辈子小言她活个四五千岁,就会忘记这事了。”
巫满霜“你别说了。”
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什么,把胸前的牌子正了过来,
只见牌子上张牙舞爪地写着三个大字“美杜莎”。
巫满霜“”
他不知道这三个字的意思,但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言落月传递过来的怨念。
冷静了一下,巫满霜勇敢地走出房门,准备找言落月解释一下。
然而,就像是有什么背后灵跟着似的,他刚刚走出房门三步,就又被楚师兄给劫走了
巫满霜“楚师兄,不行,今天真的”
“诶,小男子汉不要说不行嘛。”
楚天阔拍了拍巫满霜的肩膀,殷殷牵挂道
“巫师弟,你这个酒量让我很担忧啊。在我老家,像你酒量这么差的小蛇,都被人塞进罐子里用来泡酒了”
巫满霜“”
楚师兄,你连一对儿腰子都被人炼了,就不要在这里教导别人行不行了吧
直到被按在熟悉的石凳上,眼前摆上一只熟悉的小酒杯,巫满霜默默地咬了咬牙,觉得楚师兄还是关系生疏、不把自己当成酒友的时候更好相处一些。
就这样,靠着三天三杯酒,楚天阔一直把巫满霜拖到游戏制作完成。
炼制完成的当天,言落月将大家请来,围着一张特制的大桌子,团团坐好。
楚天阔看着那平镜水晶般的剔透桌面,有点新奇地伸手摸了一下。
“言师妹,这是什么”
修真界里,近几年来非常热门的卡牌游戏“魔物杀”,楚天阔也是玩过的。
但那种特制纸牌,只要有片空地就能进行游戏,不像是言师妹制作的这个游戏,似乎连桌子都是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