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衣微顿了下,随即也反应过来了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这种时候并不是说不能就可以停止的时候。
他低着脑袋,喉间溢出的嗓音染了些情绪的色彩,似乎有些压抑,“是你先撩拨我的”
“而且,它只是从未经历过世面,有些不受控制,等日后你自然就会习惯的。”
烟烟愣了一瞬,然后问他,“那现在要怎么办”
谢怀衣微别过脸,手指缓慢握住的烟烟的手掌,视线游离着落到一旁的水镜之上,声音沙沙的,莫名的带了点轻哄的意味“这个可以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烟烟轻轻的声音响起“好。”
“嗯,那就麻烦烟烟了。”
夜里烛火暗淡,烛台上燃烧的蜡烛发出轻微噼啪的声响。
直到后半夜,那人才肯松手,屋内的呼吸声才逐渐消停。
客栈内,谢怀衣换了身衣服,褒衣宽带,雪衣墨发。以往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气质似乎也有了些转变,眉眼间还带了些慵懒撩人之色。
他轻轻展开烟烟的手掌,很柔软,掌心的肌肤有些微红。
和他的很不一样,纤细的、单薄的,可是包裹的时候力道却很合适。
他指尖碰了碰,修长的手指按着她的掌心,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轻轻握住了,莫名透着股禁忌暧昧的意味。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谢怀衣脸色有些微红,又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她的侧颈。
昨夜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显变得比以往更亲近了一些。
他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烟烟对他的态度逐渐在变化,比以往多了几分真心的依赖。
“烟烟,我们该起来了。”
谢怀衣伸手拨开了她脸颊上的乌黑发丝,指尖缠绕了一圈,温柔到近乎宠溺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烟烟伸手推了推这人靠过来的身体,示意他离远点。这人体温比她高很多,紧紧贴着的时候,几乎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
“那大人还不松手”烟烟的尾音有些轻哑。
谢怀衣闻言老老实实的松开贴在她肌肤上的手掌,然后将人扶起来,动作慢条斯理的替她整理好了散乱的腰带。
烟烟依旧没有搭理他。
谢怀衣系好腰带以后也没有乱摸,似乎从她那清淡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不太高兴的气息,缓缓凑近她的鼻梁,轻声地问“你生气了”
烟烟心想能不生气吗
这人真的是很不要脸的,明明知道她失明了,看到的东西都是透过他的神识传递过来的,所以这人昨晚用她手的时候,一直看着那个位置,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也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里,这人很明显就是居心不良。
烟烟也被迫跟着他一起看了很久,还是完全不打码的那种怎么说呢,虽然不难看,但他那心思也太明显了。
“哪里不舒服了,告诉我好不好”
虽然不知道烟烟为什么生气了,但本着这人不高兴了就要哄的心态,于是轻轻蹭了蹭她的肌肤,声音温柔的安抚着。
烟烟想了想,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的,要不然下次岂不是更惨,于是伸手递到他的面前,轻轻地说,“手有点疼。”
手疼
是他想的那样吗
谢怀衣有些不自在,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小心翼翼的瞧着,没看见有什么细微的伤口,就连刚刚的那点微红也已经没有了。
心里还有些疑惑,方才醒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涂抹过药膏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