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毫无顾虑的玩闹,在他瘫在沙发上时悄悄靠近恶作剧。”
“不用担心他会不会讨厌自己,在将他惹炸毛后递上零食乖巧低头道歉哄人,尽管自己还在气头上,但弟弟仍然会犹豫着伸出手接过你的零食,别别扭扭的转过身,小声威胁你说这是最后一次。”
眼前仿佛出现了当时自家年幼的弟弟那副别扭又傲娇的样子,望月千奈娅压抑不住的自唇边溢出些许笑声。
握拳放置于唇边咳了咳,望月千奈娅与髭切对视,说道“那么可爱的弟弟,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对他生气。”
“髭切也明白这种心情的,对吧”
尽管不曾亲眼目睹过千年前髭切与膝丸的相处,但望月千奈娅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对兄弟之间拥有着的是无法被剪断的羁绊。
本丸里的大家都是这样,在面对亲友时包容着、热爱着、欢愉着。
就像是呼吸一样自然,仿佛被镌刻进了骨头,成为了构成自己这个存在的基石。
“不过说起来,我来时之政府任职的事情传入弟弟的耳朵后,估计会让他很吃惊吧。”
“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感觉稍微的有些遗憾。”
望月千奈娅不自觉的将语调降低。
她的视线错过髭切落在窗外的云层上,声音很轻,宛若低语般道“当初,没能他打个电话亲口告诉他,或者写一封信”
甚至是连面都好久没有见到了。
不过,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弟弟离家很久了
而且还有一种,自己或许再也见不到他的遗憾
应该是错觉吧。
望月千奈娅下意识的这么想着。
在她的记忆中,有关弟弟的画面还停留在他离家的那一日。
穿着奇怪校服的男人上门,说是今后会成为弟弟的老师,同行的还有一个白头发的男孩。
试图从记忆的深处挖掘出更多的回忆,但望月千奈娅却怎么都做不到。
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阻止着,那些珍贵的画面一点点染上浓厚的墨色污渍,并缓慢的褪去了色彩。
“望月审神者大人”
耳边响起模糊的呼唤声,等到望月千奈娅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蹲在了地上。
而身旁的髭切则正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呃,髭切你刚刚在喊什么”
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就蹲下去的望月千奈娅以为自己因为太想念弟弟而丢脸的哭出了声,以至于忽略了身侧的付丧神。
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望月千奈娅咳了咳,没料到本意是安慰人的自己结果却要当事刃反过来安慰。
“没有哦。”
观察片刻,发现望月千奈娅恢复过来后髭切不留痕迹的收回了手。
将流露出小片刀纹印记的皮肤重新遮掩在黑色皮质手套下,髭切忽略掉异样的感受,将话题带离。
“我之前并不是在苦恼这个问题。”
假装没有看见自家审神者呆滞的模样,髭切缓慢地眨了眨眼。
他的唇角勾起,注视着望月千奈娅,似是开玩笑般说道“只是在想,审神者大人似乎下意识的忽略掉了一件事情。”
“嗯什么事情”
深陷窘迫境地的望月千奈娅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说。
而听见她回答的付丧神发出一声轻笑。
他抬起手,落在望月千奈娅的头顶轻轻地揉了揉。
“审神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