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个字似乎是曾汉森的口头禅,虽然是心忖的话,也少不了用这个字开头「要不是轮着这见鬼的班,现在我正抱着嘉嘉爽着呢喔光想想她那种叫床声,就让人想打打飞机」
曾汉森隔着裤子重重地抚摸两下撑着的肉棒「弟弟啊你稍安勿燥改天一定让你爽个够」虽然算是安抚,但他的肉棒却彷佛不吃他这一套,不但没稍歇,反而涨得令人心如火焚,由不得让曾汉森又咒骂起那个罪魁祸首,还迁怒上被强暴的受害者。
「操被强暴就强暴嘛又不会少一块肉说不定还很爽呢装得要死要活的还不是想趁机要钱这跟他妈的妓女有甚麽不同操这歹徒也够的连着强暴两个女人害得我也要陪着受罪操要是让我逮上看我怎麽治你」
「操就凭你破坏了我跟嘉嘉的好事就该将你剁成肉酱」曾汉森不觉中自己拉下了裤拉炼,紧紧握住肉棒套弄两下,一股趐痒立即躜髓刺脑,舒畅至极「喔现在这麽弄的人要是嘉嘉她那不知有多爽」
「叭」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划破寂静,也让沉於色欲中的曾汉森吓了一大跳。「操」曾汉森循声转望,只见一辆银色的小arch闪着方向灯,缓缓而来,然後停在他对面距离三、四辆车的不远处。
曾汉森虽然没看清驾驶人是谁,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这里的住户,他也懒得理会,连打个招呼也不想,还继续轻轻抚弄着肉棒。虽然有人就在不远处的车子里;说不定这种羞耻的行迳会被人发现,但却也让他觉得刺激极了「操在陌生人的面前手淫真是够爽够的操」
曾汉森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辆车,才觉得有点不合常理的怪异,因为那辆车已经停妥将近三、五分钟了,却还不见车主下车。「我敢确定一直没人离开啊绝对不是我没注意操搞甚麽」曾汉森心不甘情不愿地想下车瞧瞧。
这时,小arch的车门却打开了,彷佛是电影导演故弄玄虚的特写镜头,先伸出一只雪白性感的玉腿,然後是几乎穿帮的短裙、圆臀就像慢动作放映速度,让曾汉森看得僵在那里,连口水顺着嘴角低落也不自觉。
曾汉森盯视着眼前的美女,迅速地从丰满欲蹦的胸脯到修长雪柔的双腿审视一遍,再停驻在她的脸庞上,几乎脱口赞道「操这简直不是人操别说是操她就算让我摸一摸死了也甘心操」
她,当然就是欧阳燕儿,当她战战兢兢地从曾汉森车旁走过时,或许是紧张的关系,并没留意到曾汉森就在车上窥视着她。而曾汉森在蒙间,彷佛闻到了欧阳燕儿身上飘散着的体香,不禁重捏一下肉棒,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曾汉森的头颈,彷佛被欧阳燕儿轻摆的圆臀牵引得随转着,而目送她走向电梯间。「呼」几乎窒息的曾汉森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全身乏力软摊在座位上
除了急速套弄肉棒的手还有坚硬若石的肉棒。
曾汉森从後照镜看着欧阳燕儿的背影,幻想着他的肉棒正从她的背後,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而且强劲、急遽地抽动着。「嗯嗯嗯哼呼呼」曾汉森忙着掏出手帕,接住疾射而出的精液,不禁闭着眼,继续他的幻想与享受射精时的舒畅。
「当」曾汉森听见电梯门开启的警声,连忙睁眼、转头,企图再多看一眼令人百看不厌的美体。可是,电梯门开敞着,明亮的电梯间里却空空如也,没有欧阳燕儿的身影。曾汉森寻视着,但欧阳燕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
「当」电梯在十几秒钟後自动关上,而楼层指示灯仍然亮着b1,记久久不变。这时曾汉森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让他身不由己地颤栗起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