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体现自己价值却有能适度摆烂让人没办法压榨你这点,我是十分有经验和心得了。
至于今天偶尔从他身上得知的惊人秘密么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拨开糖纸,塞进嘴里。
托马斯辛德勒啊如果是他的话,那么在意自己的亲属关系倒是正常的。
毕竟是个it巨头,下头的所有周边产业都是围绕着it相关所建立起来的,辛德勒的商业王国可以说也是十分讲究形象的。
如果他有着十分不光彩的过去,一旦曝光,公司的股价肯定会受到不小的影响市值蒸发也就算了,他年纪也快五十了,还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接班、弘树也还那么小还是研究层面的,这个过去利用得好的话,还可以把人从董事的位置上推下来。
至于对方到底和哪个负面人物有关系么根据可以追溯的dna来看,再做一下排除法,以及国籍相关、连托马斯辛德勒都要忌惮的影响力的话那一定是臭名昭著、负面形象很根深蒂固的人物
所以是希特勒一类的二战罪犯吧还是和辛德勒名单挂钩的辛德勒的姓氏搞不好就是特意做掩护呢我肯定地推测着。
哇,我觉得我是真的越来越有灵媒的气质了。
特指装模作样、显得高深莫测上。
我以为泽田弘树这个只是我来这边为期七天的学者访问的一个插曲,但是在这之后,对方时不时找我来聊天。
这点在外人眼里看来倒是十分正常的我和泽田弘树有很多的相似点。我们同样是日裔、同样是年少天才、同样是孤儿然后被收养呃,这点稍微不太一样。
我调查了一下,泽田弘树还是有爹的,只不过他的爹还在日本,当年父母离婚他跟着母亲来美国了,然后母亲去世后才被托马斯辛德勒收养的。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情被发现了什么,泽田弘树之后和我交谈都是保镖靠得比较近、能听得到我们的谈话的状态了。
关于这点,托马斯辛德勒还特意过来找我道歉,说是最近有不少辛德勒公司的对家盯着弘树这个小天才,其中不乏不法分子,他只能更加小心一些。
我怎么着都觉得他才更像是不法分子,当然这个吐槽也不能当面说。
现在这个看得紧么估计是没料到泽田弘树真的和我“一见如故”了吧。一开始介绍我还特意将我和他扯上关系,也是想让泽田弘树对我保持警戒心吧。
我只能感慨还好上次的谈话没有人窃听,不然我也要被托马斯辛德勒盯上了。
因为有人监视着,我们两个的谈话自然不可能继续之前那个危险的话题,变得日常和学术起来。
“如果人类和人工智能产生矛盾冲突了我会是投降派的。”我一脸认真地申明了自己的立场。
泽田弘树一愣“哎真的吗夏希姐姐你是喜欢人工智能的类型吗”
“啊,不是,我对人工智能没有特别的痴迷,也对人类没什么意见我只是觉得和人工智能战斗太累了,我选择投降。”
“哎夏希姐姐你好悲观啊”
“没有啦,我就是单纯地喜欢偷懒而已,你也适当放松一下吧。啊对了,我知道普林斯顿附近有一家比较正宗的中国菜,是在美国这个什么菜种进来都会被改造成奇怪的美式口味中难得还算正宗的。”我和他说完之后看向跟着他的两个保镖,正色道,“我只打算请我的小朋友吃饭,可不会负担你们两个的啊。”
两保镖“”
吃饭的时候,我们还是会讨论相关的话题,只不过不会那么学术,毕竟费脑子。
“其实说到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