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亮起来,潜入的人顿时非常紧张,不管这人是不是要出来,他扭头就要先躲起来。
与此同时,帐篷里唯一没有戴眼罩的七夜黄理睁开了眼。
他像是游鱼般从帐篷的后门离开,随手捡了根树枝,绕到了正要躲到水边岩石后面的组织成员身后。
树枝贯穿了组织成员的太阳穴,又被拔了出来。
组织成员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没有来得及发出,身体便落入了水中,沉浮着离开。
七夜黄理幽魂般悄无声息地路过火堆,随手将手里染血的树枝扔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属于安室透的帐篷,才突然拉开了门。
一直睡不着,没听到任何动静,但总觉得不对劲的安室透,终于忍不住想出来再确认一遍了。
他看着安静的营地,直觉总觉得有问题,但安室透打着手电筒绕营地转了一圈,却什么问题都没发现。
安室透以为,一定是因为知道组织成员在附近,所以自己有些精神过敏。
于是怀着满心的疲惫,他并不怎么安稳地睡了一觉。
直到第二天早上,安室透收到了来自公安部下发来的讯息。
部下说,他一直让盯着的那个地方,早上的时候,下游飘来了一个尸体,部下问安室透对这个情况有什么了解。
安室透“”
他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钓鱼佬们。
一、二、三、四没错,是四个啊
那到底是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