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接下来再多招一些人手,争取把物美价廉的正版书卖到全国各地。
但乔镜却一直想着一件事,在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问道“所以,那位金丛恩当真这么赶巧,就在这个时间点来京城进谏陛下了”
景星阑音调上扬地“嗯”了一声,听完后,他淡定道“当然不可能了。”
乔镜“那你就不怕被拆穿小心那个张东客反咬你一口。”
大梁很忌讳皇亲国戚利用权势知法犯法,先帝那会儿还闹出了一起大案,好几位皇室宗亲都被牵扯进去,下狱的下狱,处死的处死,至今民间都还在津津乐道着呢。
“放心,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景星阑笑了笑,“身为王爷,还是有点儿小特权可以利用的。”
“比如,提前几天给皇兄去信,让他随便找个由头,把金丛恩喊到京城来叙叙旧什么的,”他说道,“金丛恩是个思想挺传统的正派人士,外放那么多年了,突然被皇帝想起来,估计这会儿正在皇宫中感动得涕泗横流呢。”
乔镜眨巴了一下眼睛,就算他再不懂这些弯弯绕,也不得不佩服起景星阑这一通滴水不漏的操作了。
高,实在是高啊。
“但是刚才段然还跟我说了一件事,”景星阑摸着下巴看着他,目光深沉,“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乔镜“什么”
“他说,自己现在精力有限,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没必要的应酬上了,”景星阑说道,乔镜的脑海里刚浮现出各种觥筹交错的画面,就被他的下一句话击了个粉碎,“不过他说的应酬不是你想的那些喝酒吃饭什么的,而是每天镜书坊铺子前百姓们不下上百次的催稿询问。”
男人伸出手,随意地把乔镜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笑眯眯道“我虽然在做生意这件事上还算在行,但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全大梁都在等您写第二册呢,晏河清老师。”
乔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