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进了西家出,我实在想不起那天是在哪儿了。”
掌柜笑道“不妨事,我这鼻子灵,闻闻就知道是谁家的,我给客官闻闻。”
他拿起香片,拨开纸皮,以手扇风,很谨慎地轻轻一嗅,立刻转开脸。
随后,竟醉酒似的眯起眼,仿佛从寒冬腊月里踏进了暖阁,浑身舒坦地哆嗦了片刻,这才满足地拖长声调,喟叹道。
“贵人从哪儿得来这么纯的咱这儿一般都是添了竹芯和木粉的香条,味儿可没您这个地道。”
徐先生奇道“小老弟懂得这么多,快与我说说这香是怎么回事。”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