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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肯定会圆堆这三个小子,找机会对俺们两个呼来唤去,总找机会在我俩兄弟面前显摆得瑟,骑在俺们脖子上拉屎撒尿。
这都不是要紧的事情,还有更严重的事情。
这三个小子定然会瞅准机会,得到北宁的允许之下,便将俺们两兄弟当奴隶一样用。
关键是俺们两兄弟还不敢说半句不字,如果敢牙崩半个不字的话,就会惹怒北宁这丫头,到时候咱们两个更有得苦头吃了。”
余昊又长叹道,“对呀大哥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关键圆堆这小子太会拍马屁了,太会哄着北宁丫头开心了,我们两个根本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鲁班又唉声叹气说道,“你小子说的是呀,如果俺们两兄弟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没有半点活头了。
咦
要不然咱们两兄弟回头跟小凡这小子商量一下,让这小子在北宁面前给俺们说点好话。”
余昊闻言不待其说完,便连忙说道,“大哥呀你可千万别逗了。
你看八哥是那种人吗是会说话的人吗
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到时候遭殃受罪的还是我俩兄弟。
再说了,你看八哥那天天自身难保的样子,我们两个兄弟怎么还好意思去连累他。
回头我们俩兄弟遭罪,还要连累他一起跟着我们两兄弟受罪。”
鲁班闻言又沉思片刻,方才说道,“对对大哥差点忘了这档子事情,要不然还真得连累小凡这小子。”
两人正在这一旁嘀嘀咕咕议论不止的时候,竟然忘记了什么叫做隔墙有耳。
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天下之事就从不会有密不透风的。
在这四下里虽然无墙无壁,但却忘了自己脚下有着一道道的地缝。
在这地缝之中往往又会藏着,一些爱偷听别人悄悄话的小胖子。
原来圆堆这小子,一直在留意着鲁班与余昊两人。
表面看去这小子一直在那里闷着头,憨吃海喝,胡吃海塞着。
但事实上这小子心中可鬼得很,一直在留意着海岸边树林中,看着鲁班与余昊两人的一举一动。
一见他两人在那大海边,贼头贼脑四下里不停张望着。
随后,便低着头窃窃私语不止,便知道定然在那里议论一些什么。
于是,这小子一见此状,便觉得机会又来了。
一晃身形便钻入了地面之中,沿着地面朝着两人身边靠来。
来到这两人脚下之后,果然听得两人在议论一些话题。
便一直留在两人脚下土地中,一边听一边捂着嘴呵呵冷笑不止,还在心中自己嘟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