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的我这胆量比那耗子胆还小,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如此说你老人家啊。
哪像你老人家整日里都是胆大妄为、口无遮拦,随便说、随便吃、随便想。
想做什么便可以去做什么、任意妄为、任意发展、从来没有半点约束之感啊。”
北宁又冷笑道,“呵呵你小子还在那里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又在那里指桑骂槐拐着弯的骂姐姐,你以为姐姐傻呀
就你小子那点鬼心眼姐姐都懒得搭理你,整日里一肚子坏水子。
你除了会干那些坑蒙拐骗、设计陷阱之事、你小子还能干点啥呀
哎呀
这也难怪,这都是你们祖上所传,都是那根上所随,血液中所带。
想去啊,都去不掉,这也是你们世代血液中流传的优良品质。
你们一家子就喜欢干那些龌龊又肮脏之事,生来就是给别人挖个坑,设计一个陷阱让人家去跳,给人家提前下个套儿。
这可是你们家所传的优良血统高贵气质所在,到了你小子这一辈可不能失传啊,你小子可不能忘本啊。
如果你小子这一点做不好的话,那可枉费了你祖上十八代苦心经营的买卖。”
非凡一听北宁之言语,不觉心中懊悔不已,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一时心急口贱,心中懊悔不已也开始长叹起来。
“哎
我这真是一时大意怎么忘了这档子事,明知道自己人呆口拙舌笨。
打又打不过别人,骂又骂不过别人,自己为何非要去说这档子事。
真是一时口溅,干嘛非要戳这个马蜂窝,捅那个耗子洞。
真是抓不到黄鼠狼惹得一身骚。”
北宁见非凡不再言语,又笑道,“呵呵你小子被姐姐说中心思了,又开始在那里不做言语,装闷葫芦了。
哎呀
我说你小子呀,何苦呢
没事找事整天还想算计姐姐下次啊没事的时候别来招惹姐姐。
就你那些个破事啊,姐姐都是看在眼里装在心里,懒得去张口说你。
你小子可倒好,不知道反省,反而有事没事还想拿姐姐来开个涮。”
非凡一闻此言不觉满脸尴尬,只得厚着脸皮笑呵呵赔礼不止。
“呵呵
你老人家可别误会,小的我这也是见你老人家一路走来比较闷的发慌,想为你老人家开开心解解闷儿。”
北宁又瞪了瞪非凡,冷冷的笑道,“呵呵你小子那点鬼心思姐姐会不明白,你小子会有那般好心。”
此时鲁班与余昊两人在一旁见到此种景情,心中皆知非凡定会吃亏,便想为其解围。
但却在一旁纷纷不敢开口去接腔,去戳那个马蜂窝,触那个霉头。
只得在一旁两眼滴溜咕噜转个不停,心中还不断沉思着。
突然之间,只听鲁班在一旁大叫道,“哎呀你看这个水碧绿无瑕,一看就知道是那大海之水。
哎呀呀呀
你再看这一条条鱼儿,五彩缤纷,五颜六色,美艳夺目,一看就知是海中之鱼啊”
余昊闻言也在一旁接腔说道,“对对就是,就是。”
北宁何等聪慧乖觉之人,岂能不知两人之心思,在一旁闻得两人之言语,便呆了两人一声。
“这个我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你们两个,纯粹就是那二傻子,二愣子。
明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