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左王府的那天晚上,他确实有想过要如何和左棠说,他在皇宫门口离开了一会儿的事情,可后来他就没再想起来过。
“作为赔罪,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虞宁再讨好地蹭蹭左棠。
“我不生气了,”左棠没有犹豫就应了话,对于虞宁为何忘了,左棠自觉要负一半以上的责任。
“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但你要告诉我,好吗”
“好,棠棠,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忘了的,”虞宁说着跳下马,再朝左棠伸出手。
左棠弯眸一笑,张开手跳进了虞宁的怀里,“我不生气了,你也不要自责。咱们去看什么好戏呀”
虞宁克制住想吻眉眼弯弯左棠的冲动,揽住左棠的腰,他们走屋檐房顶上的捷径,再爬墙进到了燕都有名杏花街的一青楼别院里。
他们没走正门进来,不宜入眼的画面都没看到,虞宁把左棠带到了角楼的屋顶上,熟练地翻开两个瓦片,够他们看到角楼书房里的大部分视野。
左棠挑眉看来,虞宁点了点头,他上次来下毒也在这里观察过情况,视角很好,还有一棵枝叶茂盛的杏树在头顶遮阳和做掩护,非常适合偷窥看戏。
左棠虞宁互相依偎地坐着没多久,左棠不过两个月没见的前师兄温胜进来了。
“咳,”温胜忍痛咳了一声,他靠师傅给的药吊住了命,短时间内死不了,但五脏六腑的剧痛是免不了的。
温胜进书房后就一直在写字,以此来抵御痛苦,但更大痛苦的来源是这间书房的隔壁里,莫襄楠一番偶遇带回了燕国当朝的四皇子。
莫襄楠正和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四皇子翻云覆雨中,类似这种情况,温胜已经习惯,但耻辱感从未少过。
屋顶上,靠在虞宁的怀里的左棠好奇地往另一边探头,却给虞宁黑着脸捂住了耳朵。
大白天的,虞宁也没有想到,他带左棠过来撞上的频率这么高。
上午整个杏花街的门店都关着门,楼里楼外都是静悄悄的。
虞宁想反悔带走左棠,却给左棠抱住腰蹭蹭撒娇。
来都来了,那肯定是要看的呀
左棠瞄一眼虞宁,就知道虞宁不是带他来听这种壁脚的,男男女女的声音叫得他头皮发麻,不适合他这种纯纯男性向的人听。
再半刻钟后虞宁放开捂着左棠耳朵的手,他们俩人都屏气凝神地去听书房里的动静,是鹤言从清广寺赶到这里了。
温胜放下笔,走来迎接,“师傅,棠哥儿和九王可愿给解药”
鹤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给了温胜一巴掌,“你给小王爷下了剧毒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你们当时如何对小王爷,九王还给你们罢了。”
温胜的神情却比鹤言还要懵,而和五脏六腑的疼比起来,脸上的疼可以忽略不计了,摇头又摇头,“什么剧毒我下的是重度昏迷七天的迷药。”
又想起了什么,温胜的脸色惨白无措起来,膝盖一软,他跪在了地上,“我我的药被换了那剧毒的药是我给小楠防身用的”
所以是谁换了他的药,也有答案了。
鹤言蹙眉又蹙眉,“隔壁是怎么回事这青天白日的”
“小楠说她太疼了,只能通过双修之法缓解,而我四皇子是燕国最有机会的皇储之一,小楠的志向在燕宫里。”
温胜顾不上耻辱感,急忙追问道,“棠小王爷怎样,可有什么病恙留下,九王府收罗天下宝物,一定有宝药能让小王爷痊愈的吧。”
鹤言能确定现在的左棠很健康,大致猜测也和温胜的一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