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很快人潮散去神明大人说了,祂要亲自接走村长,他们只需要安静的待在家里, 等待一切结束就好。
或者说, 村民们更喜欢这种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面的祭祀。这样仿佛就更能洗脑自己, 带走祭品生命的是那位神明大人而不是因为被他们丢下桥才丧命。
桥头空地上,冷风阵阵, 只有村长一人痛苦呻吟的声音在响起。他在尽力地挪动,放弃了尊严如同一只肮脏、卑微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远离那个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地狱的断桥崖边。
“村长,好久不见呐”飘忽难听的声音突然从身侧冒出来。
村长喘着粗气趴在地上, 挣扎地扭过头瞳孔剧缩
夜风吹起长发和裙摆,来人为了让老眼昏花的村长看得更清晰,还蹲在了对方身前, 轻轻撩开头发露出自己的脸, “你不是说, 被神明选中是莫大的荣幸吗,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逃”
药袋久美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村长大幅度的扭动着,惊恐地张开口刚要说什么, “药袋久美”却带着微笑, 手上麻利地借机灌下药水。
烧灼的刺痛顿时从喉咙里传来村长瞪大了眼睛, 啊啊几声、再也没有了代“言”神明的能力。
做完一切的“药袋久美”直起身、仿佛恍然大悟,“我懂了,我们伟大的神明的代言人, 一定是想尽快回到神明的怀抱吧”
“只是毕竟年纪大了, 老眼昏花, 看错了方向。”说着, 狠狠的一脚踢出去、老村长只能狼狈的在地上翻滚着,“我这么贴心,当然会帮你纠正方向了啦。”
老村长拼命的摇头,不他不想死
“不用谢。”长发的“女人”好似体贴地回着,脚下却不留情,一下接一下踢着,将人踢向崖边,“话说回来,”
“这种作为神明,肆意玩弄别人性命和命运的感觉,真的会让人上瘾”
老弱无力反抗的老人,很快被踢到了崖边,先前拼命逃走远离的这段距离,反而带给了老人更大的痛苦。
眼见着已经到了崖边,老村长绝望的看着离自己不到一步距离的断崖,他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等着注定的命运死神此刻正在向他招手。
长发“女人”却一脚踩在老弱无力的村长身上,扬声问道“老大,你们还要继续看戏吗”
“毕竟是死人的最后一个心愿嘛,等你心满意足了,再送你上路也不错。”
早早守在附近的格拉帕和诸伏景光走了出来,格拉帕如此回应着,“而且球踢得不错不最后射门吗,药袋久司”
“拜托,老大”
女人、不,是被揭穿身份的药袋久司也爽快地摘掉了脖子上的便携式变声器和假发,耸肩,脚下用劲碾了碾“球”,“以老大您的性格,等我把球踢进门,你就要开枪送我一份惊喜了吧”
在目标以为大仇得报、兴奋愉悦的时候,送目标上路这种恶趣味,药袋久司相信自家老大绝对干得出来。
被猜测到的格拉帕有点不爽,“喂,我手臂受伤了可开不了枪。”
“处理掉你的事,我可是全权交给了苏格兰呢。”
诸伏景光握紧了格拉帕交到他手中,已经上好膛、安好消音器的手枪,沉默地点头。
其实,诸伏景光有些庆幸于格拉帕支走了莱伊和罗曼尼,这样他就不用和以往的任务一样假装不在意、甚至面上还需要带着笑容,去夺走别人的生命。
“咳咳,苏格兰老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