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大人说错了就是错了,江户川乱步在叉上画个个大大的猪头,不准写就是不准写,笨蛋乖乖听话就行啦。
“好好我不写。”格拉帕也对着本子上已经抄下来的题目画了个叉,表明自己不写这题的决心。
那很好。
江户川乱步满意了,抱着零食又开始随意飘动,发现老师飘出了自己视线范围的格拉帕也没去在意,他还要忙着把题目都抄下左右飘不出他身边百米,就让老师自己玩吧。
清晨的时间,就在笔头在纸上刷刷摩擦的声音中、度过了好一阵。
“嘀嘀”
放在一边,小巧的窃听器发出启动的声音,奋笔疾书的格拉帕抬头。
现在随堂小提问,飘出去的江户川乱步又飘了回来,红蚂蚁和白蛾子,哪一个是坏动物
“嗯,”格拉帕调试了下仪器,“是红蚂蚁吗,老师”
不错不错,这次勉强算你及格了。
红蚂蚁体色为红色的蚂蚁统称。生性凶残、但又十分懒惰,喜好抢夺其他品种蚂蚁的蛹并进行奴役。
一个彻彻底底的“坏”动物。
现在鱼、噢,是蚂蚁上钩了。
把上门询问的服务生忽悠走的松田阵平,端着早餐和左文字江在安安静静地吃饭,脑子里还不断想着昨天发生的事。
首先,要先判断左文字江这个人是否可信。就松田阵平观察而言,除了总是过分安静、显得有些孤僻外,并不像个坏人。
或者说,就像站在黑和白分界线上的人、无欲无求、无善无恶。不管是拉一把到善这里,还是推一下到恶那边,左文字江都只会瘫着一张脸、看着你一个人忙乎。
根本就是个没感情、没自我的机器人,尤其是和船上那个不一般的老板遇见的时候,难得的一点点人气都跑得干干净净。
这人光想一想就很难搞啊,松田阵平头疼,总之,难办
“你就不想问问我昨天为什么去校长室”松田阵平没忍住。
左文字江咬口面包,嚼三下,喝口牛奶。抽空回了句,“不想。”
松田阵平换个问题,“那个森克洛和你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左文字江再咬口面包,还是嚼三下,喝一口牛奶。
“小砂糖失踪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没有。”
“那”昨天为什么帮我松田阵平话没说完,眼见着对方有点亮光的眼睛暗下去、变得空洞。
这个反应不会又来了吧
松田阵平头还没扭过来,一声这几天颇为洗脑的“爱丽丝酱”钻进耳朵里。
果然、又是他
“爱丽丝酱你在哪儿啊”森克洛慌乱地到了餐厅,逢人就问,“你看到我的爱丽丝了吗就这么高、超可爱的一个孩子”
“没看到没看到,别来烦老子”
可惜并没有人理睬他,每一个被森克洛拦下的人都是事不关己、一脸冷漠的态度,甚至有人刚看见森克洛要过去就先一步避开。
“爱丽丝不要玩捉迷藏了”森克洛很快到了松田阵平这边,神色焦急,“你看到爱丽丝了吗”
松田阵平下意识看了下左文字江,很好、机器人终于停下强迫症似的进食流程,十分自觉地起身站在森克洛身后,帮其把住轮椅推了过来。
“爱丽丝她怎么了”松田阵平还记得那个有点不对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