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怪他这么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水逆,除了绑架那几个家伙十分顺利之外、绑匪老大接下来就没有好运过。
到了交货地点找不到接头负责人还不算什么, 接下来进了个小仓库, 仓库门突然卡死打不开;走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天花板上的灯管突然炸开;再倒霉一点就是被地上的电线绊倒,险些直接滚下楼梯
“老、老大,我感觉今天有点邪门啊, ”跟着绑匪老大的小弟揉了揉刚在黑暗中撞到门的脑袋, 忐忑不安, “要不我们回人质那边吧”
“”绑匪老大有点想反驳, 但想到频繁倒霉的经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找到那两个家伙, 我们就回去。”绑匪们是两两组合、兵分两路行动的, 回去之前自然要先汇合。
只是转身时, 好像脚底又绊到了什么,绑匪老大和小弟身体一僵, 小弟甚至条件反射地抱头蹲下、生怕从哪里掉下来什么东西,给他的脑袋上再来个包
一片安静,
绑匪老大松了口气, 就说他不能倒霉到那种程度吧,然后看到小弟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抬脚踹过去, “杀人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胆这么小啊, 滚”
“对不起老大”
猫在一旁的角落里,刚把门上的机关拆掉、松田阵平一言难尽地隔着付丧神加持、一点都不遮挡视线的墨镜,看着被踹爬下的绑匪小弟又触发了一个小机关。
一个装满了水的铁桶,在松田阵平的注视之下、即将从另一头的货架上倒下一只肤色在黑暗中不是很明显的手及时伸出、一把捞住了桶沿。
刚处理完绑匪老大绊到的绳子、扭头就又救了一次场的安室透啧,你们就是这么做绑匪的吗
在松田阵平和安室透两人万分嫌弃的目光下,绑匪两人终于平安的出了这个装配车间。
得空的松田阵平想借现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再和同期说些什么比如证明“我是我”这一类的哲学问题。
然而松田阵平盯着安室透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他把某些不科学的事道出来。
而眼见着气压越来越低的“松田阵平”,安室透脑袋里的警铃声就没停过。
“我们不跟上去吗”安室透故作随意地抬了抬下巴,示意走远的绑匪们,“不然等下他们又要掉进哪个陷阱里了,真是些不合格的绑匪先生们。”
因为你不是蝴蝶,口袋里的萩原研二探出头、叹了口气,小阵平,你可杠不过世界这样看来,我们还是得迂回作战世界意识可不希望他们这些早该退场了的家伙,给它重要的角色安室透来个世界观的大重塑。
而如果有世界意识一直看着的话,松田阵平想到、那就算他把自己的特殊墨镜戴在安室透脸上,怕是也没什么效果。
“啧,麻烦。”
放弃了彻底坦白的松田阵平的这下说得出话了,只是憋着的火气让他这话听起来杀气腾腾的。
误以为“松田阵平”是在回应自己的安室透垂了垂眼,在对方面前充分扮演着波本的组织形象,轻飘飘地转着语调、略显缠绵地道,“是挺麻烦的,只希望这一时的无趣能给我带来足够大的价值。”
“不然我不介意用他们的性命来弥补我浪费掉的时间,”安室透温和一笑,歪了歪头,“毕竟寸金寸光阴嘛。”
时间宝贵,寸金难买,唯有同样宝贵的生命才能弥补一二。
教了格拉帕许多的萩原研二和在格拉帕待了段时间的松田阵平,秒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