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真正地为幼驯染放下了心,“那位研究员小姐会把苏格兰送到远离组织的地方静养吧”
“降谷零你给我闭嘴”
从地上撑起身的格拉帕红着眼睛举起了枪,脸上属于安室透的血液滑落宛如是格拉帕与安室透两人共同流淌下的血泪。
“所以,你见不到苏格兰了。”至少好几年内见不到了。
安室透这一刻竟然感觉到了轻松,庆幸诸伏景光终于摆脱格拉帕这个疯子。无视格拉帕的怒火和枪口,他继续说道,“所以,你不会杀我的,”
“因为你想让我、和你一起痛苦。”
“明明都是你的错,”
“你为什么不跑的再快一些,你为什么没有救下苏格兰”格拉帕真的哭了,眼泪混着安室透的血迹静静地顺着脸庞往下落,“你救下他了,他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也就不用必须送走苏格兰,”
“他出去养伤了,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真的醒过来,万一他回来的时候、不要我了怎么办”
“不要你了更好,谁会要一个疯子。”安室透继续往格拉帕心上捅刀,却给格拉帕包扎完腿上的枪伤后,转身蹲在了格拉帕身前,“上来,我答应苏格兰要照顾你的。”
格拉帕也不客气,直接趴了上去,手却故意勒紧了安室透脖子上的伤口,“苏格兰也不会要你这个对他见死不救的混蛋。”
身体和心中的伤口都被格拉帕刺痛着,安室透想,那就这么继续互相伤害下去吧,也挺好的
安室透背起格拉帕,与带走诸伏景光的研究员们走向相反的方向。
他们会在黑暗中一直揭开对方的伤疤,相互惩罚,让鲜血淋淋的伤口成为永远不会忘却的记忆,然后
等待着日后和重回光明的友人再次相见。